“哦,見花淮是為了化解梁山賊寇送禮的危急?”明顯祝龍不信。
祝彪不待祝萬茂的話說完,截斷道:“現在朝廷不是還不曉得嘛?”
“萬一朝廷清查下來,如何是好?死無對證啊,那我祝家莊豈不成了冤大頭?”
祝彪風俗性的翹起二郎腿,摸了一把嘴巴,雲淡風輕的道:“父親,不要急,天無絕人之路。”
“但是一旦阿誰生著滿頭的紅毛的梁山賊寇給你送禮的事讓朝廷曉得了,那結果可就不堪假想了。”
“哎......”祝萬茂不無憂愁的歎了口氣道:“為父就是不放心啊。花公公固然走了,但是李家莊兵變的事還不算完,現在這花淮、牛鬆和馬坤都在我們手裡,殺也殺不得,放也放不得,一旦今後這個花公公回到朝中,朝廷清查下來,這三個王八羔子為了活命,反咬一口,那可就大事不妙了啊。”祝彪聽得出,祝萬茂的話語中儘是抱怨。又聽祝萬茂接著道:“前不久,梁山賊寇讓人來送禮,滿處的探聽你在那裡,這不清楚是要陷我們祝家莊於勾搭賊寇的險惡地步嗎?一旦這風聲傳了出去,那我們祝家莊可就真的要家破人亡了!”
“實在冇了前程,也隻得殺了了事。”
祝彪笑了笑,對祝彪道:“大哥,阿誰梁山賊寇來送禮,是不是先來的李家莊?”
晌中午分祝彪與卞祥從祝家莊解纜,傍晚到了李家莊。到了李家莊,祝彪先見了駐守李家莊的大哥祝龍。兄弟二人相見,說了一回閒話,然後又說到梁山賊寇的紅毛鬼送禮,祝彪欣喜大哥祝龍道:“哥哥放心,我此番來李家莊,隻為見花淮一回,恰是為了化解梁山賊寇送禮給我祝家莊帶來的危急。”
祝彪坐下後道:“父親放心,兒子都說清楚了。並且阿誰花公公被知府相公給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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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父擔憂的是朝廷一旦究查下來,他們反咬一口啊。”
此時夜已深沉,祝萬茂的書房外除了蟲鳴蛙叫外,萬物寂籟,冇有任何聲音。不知甚麼時候,俄然起了風,越刮越大,油燈的火苗被窗外的大風吹得狠惡高低跳動。祝彪起家關窗時,書房表裡猛得一通大亮,隨即又暗了下來。緊接著半空中響起一陣好似車輪碾過橋洞般的滾雷聲。
“爹爹放心,兒子包管,就算是死了的,也讓他有對證!”祝彪說這話是,恰好又一陣閃電劃過夜空,就這一瞬之間,祝萬茂瞧見祝彪的雙眼當中儘是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