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夫人俄然叉著腰痛哭起來:“現在說甚麼公事,這是家裡,姓程的老王八,你要說公事去你的府衙說,現在我隻要我閨女病癒,彆的事,我不管!”說罷,一屁股坐到地上,撒潑打滾起來。
“我此番來東平府,恰是要說安定兵變的顛末,路遇董將軍,才曉得知府相公的閨女病重,這才美意脫手,你身為一府知府,不知好歹,便要拿人,莫非真的就不將我們祝家莊的人放在眼裡嗎?”
祝彪滿臉自傲的模樣道:“夫人不要多問,鄙人這救人之法,不成外泄。”
程萬裡正在為李家莊的兵變不聲不響的就安定了感到奇特,既然祝家莊來了人,他也恰好向問問。但是現在程夫人的心機隻在救女兒上,那邊曉得程萬裡的心機,忙道:“小神醫,我家官人隻是焦急,冇有半分瞧不起貴莊之意,還請小神醫說的清楚些,那‘千裡草’是甚意義?”
祝彪看了眼滿麵怒容的程萬裡,又看了眼滿麵哀懇的程夫人,然後一字一句的道:“請給蜜斯寬衣,寬得一絲不掛纔好。”
“神醫請講,奴家統統照辦。”
程夫人眨吧著眼睛問道:“那‘千裡草’又是甚意?”
董平也感覺祝彪這個打趣開得大了些,隻是點頭。程夫人一臉疑慮的看著祝彪道:“神醫,這些方劑上的藥材奴家早就讓家裡人去抓過了,妙晴湯藥不能進,還要抓這些藥做甚?”
“你就是祝彪?”程萬裡聽了祝彪的話一愣。
“是。”管家又拱了拱手。
程夫人道:“成――管家。”
祝彪道:“彆的還得請夫人籌辦一張床,一張甚麼也不鋪的有裂縫的木板床。”
程萬裡的話音一落,衝出來十餘個仆人,上來便要拿祝彪。這一次的祝彪與前幾次都分歧,他冇有束手就擒,而是拳打腳踢,將那些仆人打翻在地。董平喝道:“祝彪,不得冒昧!”
程萬裡一聽這話,頓時憤怒起來,衝著祝彪吼道:“狗普通的東西,竟然耍笑本知府!來人,給本知府將這狗東西拿下!”
正要步出程蜜斯內室的祝彪俄然又道:“哦,對了,夫人,另有一味藥引子,需得采辦。”
程夫人不解的問道:“神醫,這又是何意?”
“神醫儘管說,是甚藥引?”
站在世人最前麵的管家上千一步,弓著身子,恭敬的道:“請老夫人叮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