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平皺著眉頭想了想,問道:“如許安妥嗎?”
“好!”董平叫道:“就按三公子的戰略行事!”說著,董平看了一眼祝彪,道:“三公子,鄙人差個副將,不曉得三公子可情願來東平府給鄙人做個副將啊?”
“如許的話,將軍便有麵見呼延將軍的話柄,讓呼延將軍去參程萬裡和阿誰花公公一本,那將軍就安然了。”祝彪笑了笑:“起碼將軍這一回不消再做程萬裡的夜壺了。”
“來了,來了。”祝彪就等著董平問這話,貳心中打著一套算盤,嘴上慷慨答道:“隻要他程萬裡親身命令讓我祝家莊征討李家莊的叛軍,我祝彪敢立軍令狀,隻要三天,小可便可讓李家莊的叛軍全數束手就擒。”祝彪又當真的一字一句道:“關頭是,這令非得他程萬裡下不成,還得有白紙黑字,不然,這李家莊兵變的事,可與我祝家莊冇有涓滴的乾係啊!”
“那呼延灼會幫本將參他們嗎?”董平一臉的不信。
“嗯?”祝彪的話實在是高聳的緊,問得董平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
祝彪不待董平答覆,又問道:“董將軍夜間可曾起夜小便過?小便可曾用過夜壺?”
祝彪淺笑道:“那就多有叨擾了。”
“啪!”祝彪的話讓董平又惱又驚,他將手中的酒碗重重的往桌上一拍。祝彪當然推測董平會惱火,他持續道:“董將軍,就拿此番李家莊兵變而言,如果冇有這個兵變,程萬裡能想起將軍來嗎?常日裡將軍去見程萬裡,小可想來是冇少活力吧?但是現在有了兵事,他就想起了將軍。這就比如程萬裡要起夜了,他便想起了董將軍這個夜壺。夜壺倒也罷了,但是這個夜壺恰好有惦記取程萬裡人生中最大的本錢,敢問董將軍,如果你是程萬裡,你會將本身最大的本錢送給夜壺嗎?”
祝彪微微一笑,對卞祥道:“哥哥,還請先出去安息半晌,愚弟有話要與董將軍說一說。”
“再者說了,似將軍這般的夜壺,大宋朝廷多的是,隻是現在程萬裡還冇有尋到換夜壺的機遇,或者說還冇有替代舊夜壺的新夜壺。一旦有朝一日,真如果來了個新夜壺,又不惦記他程萬裡的本錢,叨教董將軍,這個程萬裡會不會換掉您這箇舊夜壺呢?”
董平沉默不語。
卞祥揉了揉鼻子,看了一眼董平,便徑直出了軍帳。
董平聽了這話,微微有些絕望,問道:“三公子,如果小可撤走了,那這李家莊的叛軍如何措置啊?”
祝彪心中暗想:“好了好了,中我的計了,隻要當晁蓋攻打東平府的時候,他董平不及時回援,程萬裡必定會向呼延灼求援,那我在梁山裝神弄鬼的那番話也就應驗了,並且我還能夠讓董平欠我一個大大的情麵啊!”因而道:“董將軍,就算是做夜壺,也不能做一個讓彆人牽著鼻子走的夜壺。比如,現在董將軍率兵來打李家莊,東平府必定空虛,現在梁山賊寇正在與朝廷的官軍鏖戰,梁山賊寇戰不過官軍,必定會另謀前程,一旦他們得知東平府兵力空虛,叨教將軍,梁山賊寇會去偷襲東平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