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固然感覺祝彪如許隨便的帶一個陌生人回莊子不好,但是祝彪是她的丈夫,出嫁從夫,這是老事理了,她便也冇有反對。再則,自疇前番和梁山賊寇廝殺以來,祝彪事事料事如神,現在請這大漢吃酒飯,也是必定有他的事理的。
祝彪問道:“你從那裡逃荒來的啊?”
卞祥一麵揉著本身被吊麻了的腳一麵道:“兄弟,多謝了,多謝了。”
卞祥聽了這話,一把跪倒在祝彪麵前道:“兄弟,本日裡如果冇有兄弟,俺卞祥能夠就死在那棵樹上了,就算冇有死在那棵樹上,俺有七八天冇有用飯了,不弔死也得餓死。如果兄弟不嫌棄,俺卞祥情願與兄弟結拜為兄弟,如何?”
祝彪扈三娘伉儷二人勒住馬韁,扈三娘甩開祝彪的手,將馬鞭一指:“夫......夫君,那邊。”
卞祥答道:“俺是河北人氏。”
祝彪當下也一把跪倒,叩首道:“兄長在上,請受兄弟一拜!”祝彪固然不敢肯定這個卞祥是不是阿誰田虎麾下的卞祥,但是現在他確確實在的需求得力的幫手。
“你會騎馬嗎?”祝彪問卞祥。
祝彪冇有說話,也上了馬,然後將扈三娘也拉上了馬,伉儷二人同在一匹馬背上,祝彪在馬臀上抽了一鞭子,那馬吃疼,如離弦之箭,飛奔而出。卞祥也不逞強,也抽了馬一鞭子,緊緊的跟在祝彪伉儷身後。
祝彪問道:“你是那裡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