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正在想體例籌嗎?”花淮對花忠道:“官軍要來征討梁山,你說他祝家莊另有扈家莊該不該籌措些軍餉糧草供應官軍?”
花忠這才明白,豎起大拇指道:“還是大哥腦袋瓜子靈光。不過,大哥,這回弄了錢,必然得跟兄弟們發軍餉,不然隻怕弟兄們會叛變了。”
“大哥,你說的明白一些。”花忠說著,下認識的瞧了瞧後堂的門外,低聲道:“哥,咱還欠著弟兄們五個月的軍餉......”
“鄙人確切不知,還請花防備明示。”
祝彪道:“爹爹放心,兒子自有奇策。”
祝彪看了一眼祝萬茂和祝龍祝虎,忙笑道:“如何會不肯意呢?隻是這些糧草軍餉數量太大,我們祝家莊需求些日子籌措罷了。”
次日淩晨,花淮領著花忠,與數十名貼身親隨,起首去了祝家莊。
祝萬茂一聽這個數字,氣的幾近要背過氣去。祝龍祝虎更是咬牙切齒。
祝彪微微一笑,道:“請爹爹和二位兄長放心,我現在這麼順著他說話,不過是要先穩住這個狗雜碎罷了,你們等著瞧,他如何吃出來的,我就讓他如何吐出來,不但要他吐出來,我還會讓他連心肝腸子肺一起給我吐出來!”
花淮這話一出口,祝家高低立時明白這是花淮在教唆祝扈兩家的乾係。清楚是花淮剛到獨龍崗,還不曉得祝扈兩家已然聯婚,那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祝家如果勾搭賊寇被滿門抄斬,扈家也不成能滿身而退。
“那請花防備拿出個章程來,我們祝家莊極力而為便是了。”
“該啊!”
花淮一聽祝彪這話,心中暗道:“好好好,恰好中了我的計了。”因而長歎一口道:“實在本防備也信賴你們祝家莊不會勾搭梁山賊寇,但是,你得拿出你冇有勾搭梁山賊寇的證據纔好啊。”
“那你說我們是不是官軍。”
“本防備看來,你們祝家也就你是最曉事了。”花淮站起家來道:“本防備另有要事在身,不便多逗留,那本防備就給你們祝家莊五日時限,如果交不上這些糧草軍餉,那就莫怪本防備秉公辦事了!”說罷,袖子一甩,也不待祝家人迴應,便領著花忠與侍從親兵,離了祝家莊,徑直走了。
祝家人一聽這話,立時驚得麵麵相覷。祝萬茂拱手問道:“敢問花防備,是阿誰血口噴人,栽贓讒諂!”
祝龍祝虎聽了花淮的話,心中又驚又怒,這清楚是欺詐的,扈家莊如何會告發我們祝家莊,祝虎正要說話時,祝彪搶道:“小可稟明花防備,千萬不成信那扈家人胡說,我們祝家想來是營私守法之人,如何敢做那作奸不法之事,還請花防備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