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梁山賊寇剛走,去處不明,萬一如果您老剛去,梁山賊寇又殺個回馬槍,那該如何是好啊?第二,您老的義子磁州團練使花團練不是不日就要來幫手您老括田嗎?何不等您老的義子帶著人馬來了再去呢?――”說到這裡,程萬裡靠近道花公公的耳旁道:“如若順利,順道也將祝家莊、扈家莊的田一同括了,他們膽敢有貳言,您老不恰好就讓您老義子將他們以勾搭梁山賊寇的罪名一併給拿了?那可就是一勞永逸了呀,花公公,您老說是也不是啊?”
東平府府衙。
祝彪冇有說話,給她解開麻繩。扈三娘愣住了,她不曉得祝彪要做甚麼。這時隻聽祝彪喊道:“來人啊!”
這便是哀莫大過於心死,扈三娘從被迫無法落草梁山的那一刻起心就已經死了。
祝彪頓時明白,這就是兩位兄長所說的籌辦給他的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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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祝彪回到本身的房間的時候,丫環撲滅油燈,打了熱水給祝彪洗漱。祝彪洗漱結束後,正要上床歇息,當他翻開蚊帳的那一刻,驀地發明,本身的床上竟然已經躺著一小我了,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一個被五花大綁且被堵住了嘴巴的女人。當他再一細看,這個女人不是彆人,恰是一丈青扈三娘。
花公公扯著鴨公喉嚨嘎嘎乾笑幾聲道:“李家莊李應勾搭梁山賊寇,孤負聖恩,既然他落草為寇了,那他李家莊的地天然就要被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