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應趕快辯白道:“知府相公,知府相公,小人斷斷不敢勾搭梁山賊寇,絕無收取梁山花紅彩禮之事啊!”
林沖將手中的長槍一展,大喝一聲:“來一個不怕死的!”
祝彪拍了拍扈成的肩膀,緩緩的道:“這勾搭賊寇但是連累九族滿門抄斬的重罪啊,一旦三娘進了我們祝家莊的門,我們祝家也是少不了要受連累的。兄長千萬不成妄動啊!”
“哦,是如許的,”祝彪道:“鄙人的父親這些光陰覺著身子不舒坦,早已睡下了,現在梁山賊寇離莊不遠紮下了營寨,二哥正在巡查崗哨,大哥正在盤點糧草。”
“這......”
“放屁!”濟州知府勃然大怒,大喝一聲:“來人啊!李應勾搭梁山賊寇,劫掠祝家莊,於本官拿下!”
宋江親身給李應鬆綁,道:“大官人,不如臨時去梁山暫避如何?”
宋江回了虎帳持續與祝家莊對峙,林沖花榮護送李應一家去梁山。上了梁山,晁蓋將李應等一行人迎入聚義廳,這才奉告李應,本來知府那一夥人是神行太保戴宗、聖手墨客蕭讓、玉臂匠金大堅、鐵麵孔目裴宣與通臂猿侯建等人打扮的。事到現在,李應曉得這賊船是好上不好下的,他也就隻好是任命了。
這時,祝彪從廳外緩緩走了出去,見了扈成,拱手道:“扈成兄,邇來可好?”
但是,等來的不是杜興,而是濟州知府。
李應指了指本身吊著的手臂道:“小人因為養傷,閉門不出,不知詳情啊。”
“哎呀,本來是祝彪賢弟。”扈成衝著祝彪身後看了看,問道:“如何不見朝奉與祝彪賢弟的兩位兄長啊?”
那濟州知府哆顫抖嗦的道:“這......這李應公然勾搭了梁山賊寇!”說罷,撇下李應、李應家人以及李家莊的財賄,一鬨而散,各自逃命。
李應一想,也隻好如此了。
祝彪也未幾說,直接從懷中取出那份宋江給他的扈家莊與梁山來往,應允按兵不動的手劄遞給扈成。扈成不消看也曉得這封手劄上麵寫的甚麼,當祝彪拿出這封手劄的時候,扈成的麵色慘白的就好似懸在半空中的玉輪。他看著祝彪,右手微微發顫的去接,祝彪當然不會給他,隨即又將手劄收了返來,道:“兄長,放心,這封信手劄不管真假,小弟都不會拿著這封手劄去告官的,不管如何說,小弟我是深深的敬慕著三孃的,再者,我們祝家莊,你們扈家莊,那是表裡同一,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兄長,你說是也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