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軍漢踉踉蹌蹌地退了七八步,終究倒在地上昏死疇昔。隻見他的左掌,已經像麪糰一樣軟綿綿的,明顯骨頭已經被敲斷;右掌的虎口也已經崩裂,嘴角還掛著血跡,胸前更是染了一大片血漬。他竟然被索超的力量震得吐出了鮮血。
梁山酒家近在麵前,兄弟們見他們肆無顧忌,冇法無天。分著金銀,身著錦緞,成甕喝酒,大塊吃肉,好不清閒!而這弟兄三人,雖身懷絕技,卻難以自食其力。
蔡夫人又道:“明日可召至州府校場一試,若此人無用,我修書一封,快馬送至鄰州,借調一起軍馬護送。”
梁中書感喟道:“我已籌辦十萬貫金銀珠寶,明後日便可出發,然有一事尚待定奪,故在此躊躇不決。”
索超這才罷手,將長斧豎在一旁。梁中書倉猝跑過來,檢察那些軍漢的傷勢,心中暗自讚歎:果然是個威武不凡的將軍!因而,他當衆宣佈晉升索超為巡檢提轄,並聘請他回府一敘。
梁中書笑道:“索將軍,替我護送生辰綱,差事辦好了我自有汲引你的處所。”
蔡夫人深思半晌說道:“莫不如將那正牌軍‘急前鋒’索超喚來,兵馬都監李成與他友情匪淺。若無真本領,何故對其加以重用?著幾十廂軍同去,必保此行無虞。”
蔡夫人淺笑著說道:“記得父親對你的各式提攜便好,保護我父親申明,你也算是故意了。”
索超仰仗一身驚人的力量,雙臂彷彿具有千百斤的力量。他能輕而易舉地舉起三百斤的石磨,玩轉百斤重的石鎖。一旦他脫手,便是勢大力沉的“橫掃千軍”,一擊之下,橫七豎八的長矛刹時被劈開。
昔日,阮小二水下工夫超群,每日能賣出三五尾大活魚,賺取三百多錢,足以保持生存。小五在扶養母親之餘,另有節餘可供文娛。阮小七在水中的技藝更是高深,還能賙濟兩個哥哥。
弟兄們幾經商討,意欲前去入夥。但聞白衣秀士王倫的部下人言:“王倫氣度侷促,難容彆人。”遂心生倦意,熱忱儘消。
索超聽後,抱拳一拜道:“末將大膽要求大人將我麾下的一百人儘數帶上。此去京都,皆是水路,需顛末黃泥岡、白沙塢、野雲渡、赤鬆林等地,這些處所都是能人出冇之處。如果人少,恐怕護送不全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