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對視一眼,皆暴露豁然之色,隨掉隊入密室清算行裝。貴重之物隨身照顧,糧草則交由部下運今後山。兵器悉數發放下去,世人爭分奪秒,將先前籌辦的圈套、落石安插安妥。即便真的有敵來犯,也能抵擋半晌。
燕順一聽,回身跑進暗室,過了好一會兒纔出來,手中拿著兩個錦盒。他翻開細心打量,輕聲對兩位頭領說道:
本日,一支雄渾之師的到達,激發了尖兵的警悟。慮及這支軍隊,與清風寨原有軍隊,歸併後的氣力,尖兵不敢有斯須擔擱,旋即突入大堂,向三位首級稟報。
有一名身披棘紅絲衲襖的壯漢,跨步上前按住了他,隨後穩穩坐在中間的皋比交椅上。待察看完尖兵的神采後,才緩緩開口問道:
“兄弟們,或許真是如此,這印章絕非淺顯之物,平凡人怎會曉得其代價?我開初隻感覺這對鐲子不錯。現在看來,其代價遠超我們的預估。那還驚駭甚麼?有了財帛和人手,大不了另尋一處山頭安身立命。”
“為何俄然前來圍殲我們,並且人數如此浩繁?莫非上個月挾製的那趟車,真是朝中大員的?”鄭天壽摸索著問道。
終究談及花榮感興趣的話題,他這才微微暴露笑容:“普通天賦異稟者自幼開端,二三年可入門,三五年能諳練。再往上則需看小我天賦了,對眼力、節製力、臂力皆有要求。不過弩手就相對簡樸些,你如有些門路,無妨設法弄一些,應對這般流寇應是綽綽不足了。”
花榮一聽,忙迎他們入內就坐,一邊斟水,一邊說道:“如果桃花山,倒也無甚大礙。本來那邊並無能人,隻是我們新任的………”
花榮見他謙遜,又攜了羊酒,自是不便推卻,遂問道:“不知楊校尉有何事,需下官幫手?我不過是個知寨,戔戔數百配軍能助你何忙?”
王英猛拍一下腦袋,說道:“糟糕,極有能夠,那趕車的還說他是宮裡的人,東西是娘孃的。我怎會曉得他所言不假?當時我二話不說,上前便是一刀將其砍翻。”
這大漢生得一副枯黃頭髮,雙眼圓睜,臂長腰闊,氣勢嚴肅。此人恰是盜窟的大頭領“錦毛虎”燕順。本是萊州人士,以運營羊馬買賣為生,隻因買賣虧損,才被迫落草為寇。
“我實不知該如何言明?那一千人拜彆後,又有一批人前來。究竟是何狀況,我等亦是茫然無措。”那尖兵捂著臉頰,眼神蒼茫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