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立即抱拳施禮道:“大人固然叮嚀,我身為武將,連上陣殺敵都不怕,怎會害怕傷害之事。”
周通也抱拳道:“宋公明哥哥刺配江州也是因我而起,本日去救纔算不負道義,我也去,哥哥叮嚀便是。”
楊芝褚恍然大悟,本身隻曉得夢境中有宋江掀起腥風血雨,卻未曾推測背後阿誰笑眯眯的吳用纔是最暴虐之人。或者說,他們兩人皆暴虐,且相輔相成。隻是現在宋江還未被逼到絕境。這兩人毫不能聚在一起!
楊芝儲聽完打算後深感佩服,隨即決定當即付諸行動。他毫不遲延,先命人將花容和周通召至營帳中,並屏退旁人,設置哨崗確保無人靠近。
楊芝褚聞言一驚,趕緊問道:“先生此言何意?”
“他們這是為了名利雙收。如許一來,宋江便走投無路,此時梁山再劫法場,既能彰顯義氣,又能收成名聲。宋江被迫上了梁山,晁蓋率眾劫法場,顯得義薄雲天,如許的梁山,哪個豪傑不想投奔?這就是毒士的風格,身邊之人皆可成為棋子,隻要好處充足豐富便好!”
二人領命後倉猝拜彆,楊芝褚方得半晌閒暇,思慮後續之事。已有多位不俗的豪傑在麾下,謀士亦有三人,隻待商路暢達,私兵練習有素,數千重甲馬隊一成,攻城略地易如反掌。但是兵貴精而不貴多,現現在其打算練習二三全能如臂使指之軍隊即足矣。所思慮者,奚勝可否將鄉兵補齊,若不能補齊,又當如何措置。
楊芝儲坐下後,對兩人慎重說道:“兩位兄弟,本日楊某有一件極其傷害的任務需求你們去履行,不知二位是否情願幫手?”
楊芝褚點頭表示附和,並接著問道:“我至今仍然不明白,如許做對他們究竟有甚麼好處?”
聞煥章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小人並非不肯說,隻是此事過分凶險狡猾。倘若吳用真的使出如許的戰略,那他就不是淺顯的謀士,而是如同賈詡般的毒士了。”
花榮倒地一拜,重重一磕說道:“哥哥,請受小弟一拜,此後在我心中你便是親大哥,刀山去的火海下的。公明哥哥是我血脈相融般的兄長,不消你說我天然去救。”
因而,楊芝褚抬高聲音,慎重地問道:“先生,您可有甚麼奇策,既能禁止那些奸滑小人操縱宋江,又能包管宋江的性命安然無憂?”
見兩人態度果斷,楊芝儲這才緩緩開口:“宋押司被刺配江州,在潯陽樓醉酒後寫下了反詩。現在蔡家是否殺他,隻在一念之間。我若去討情,或許能救他一命,但如許一來,我一輩子都會被蔡京所節製。畢竟,我會被視為寫反詩的翅膀,又如何妙手握重兵呢?我與宋押司乾係匪淺,如果不幫,我實在難以自處。是以,我想派二位去一趟江州,幫我辦這件事——劫法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