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拖過弓足,令其跪在武大郎靈前,又喝令王婆也跪在靈前。武鬆大聲道:“哥哥靈魂不遠,兄弟武二本日為你報仇雪恥!”
接著,他撲滅紙錢,把潘弓足按倒在地,壓住雙手,一把扯開衣服,尖刀猛地一剜,弓足便歸了西。武鬆接著將她開膛破肚,內臟一併拉出來供奉在靈牌之前。王婆那裡見過這般場景,嗚的一聲暈了疇昔。
武鬆按住弓足問道:“你這淫婦聽著!你把我哥哥性命怎地暗害了?從實招了,我便饒你。”弓足哪敢應下,大聲呼救:“你個武二郎好冇事理,你哥哥自個心疼病死的。乾我甚麼事?”
到了樓下大聲一喊:“嫂嫂下來,我有話說。”
武鬆躬身一拜,端起酒來:“小的武二自打虎返來,與哥哥相逢,聽聞兄長在縣裡賣炊餅討餬口。遠近鄰居多有幫扶,武二鄙人本日請各位來做個見證。冤有頭債有主,殺人者償命。”
楊誌全數記錄下來,並叫二人簽書畫押。收齊後問道:“都頭,都記錄好了,該如何做?你拿個主張。”
這時,楊誌走了過來,取出紙墨筆硯,排在桌上說道:“都頭,叫她說一句我寫一句。保管記得清清楚楚。”
說罷摔了碗,一手按下弓足,一手拔出刀指向王婆。四鄰見他瞋目圓睜,刀尖錚亮,嚇得不知以是。武鬆沉聲道:“高鄰休怪,武鬆雖是魯莽人,死都不怕,但毫不傷及無辜。本日隻要幾位見證,看著兩個賊婆娘認罪,將如何害了我兄長照實招來。”
弓足現在苦衷儘消,她已曉得武二訴狀被知縣退回。現在放下心來,不再怕他,倒想看看他能如何做:“有甚麼話要說啊?”
楊芝褚按住他們,開口說道:“武二兄弟,你已經曉得誰是姦夫淫婦了。我有兩個打算,你看看如何?第一,我等把三人抓了,送到捕盜司一頓好打,都招的乾清乾淨。第二,今晚我們幾個今晚蒙麵夜行,替你把他們都颳了。你看用哪個彆例?”
武鬆緊緊攥緊了拳頭,他一心想做個好人啊。從小惹事,兄長替他吃了多少苦。逃到滄州,柴大官人和世人一樣,十貫錢,一份餅。他仍然冇人看得起。直到碰到楊芝褚他們,武鬆看到了當官的好處,一個武官,有職位有錢。
那王婆一心隻想脫身,隻得道:“不消都頭髮怒,老身自說便了。”
說罷,鋼刀對著弓足腿上連軋幾刀,嚇得王婆大聲叫喚:“啊呀呀,殺人啦!拯救啊!”弓足被紮了兩下大呼一聲,趕緊服了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