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家有糧食七百多石,糧食太重不好帶,楊誌號令嘍囉兵把錢全數帶走,糧食隻帶走二百石,至於其他的糧食,他命人就近挨家挨戶拍門,每家送二十石!
躲這裡多好啊,冇有好人再來打本身老婆的主張了。
謝都管害的他不能報國,那王婆子呢,若不是這狗東西作孽,以武鬆那幾近天下無敵的武功,莫非還不能為一縣百姓效力?可他最後劫了大牢,不容於當世,還不是隻能上二龍山落草?
這倆人對望一眼,內心阿誰美啊!托師父這位二龍盜窟主的福,這倆傢夥一上山就混了個頭子做,部下各自管著三十個嘍囉。整天好吃好喝的,還被部下一堆嘍囉尊敬,那日子過的彆提多風景了。
有的精乾小夥子冇有家小拖累,兩眼噙著淚接過糧食後,對楊誌說的第一句話便是:“頭領,你們盜窟還收人嗎?”“俺想跟你上山!”“頭領,收下俺吧!”
師父又賞錢又賞功,看來冇準哪天混個頭領做也未可知。
待得晚間,夜幕降下,楊誌號令眾嘍囉人銜枚,馬裹蹄,朝陽穀縣進發,約莫一柱香的風景,便到達目標地。
楊誌起家道:“哥哥且坐鎮盜窟,武家兄弟一起勞累,且在此安息,小弟點齊五百個孩兒,這便下山,待著半夜時分,便劫了他!”
固然武大郎是哥哥,但畢竟武功和名譽遠遜於武鬆,以是坐次不能排到武鬆前麵,江湖端方不能破。
一代忠心泣血的將門以後,無路可走,隻能落草二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