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七哥和童威哥哥先坐下吧。”表示二人坐下以後,李瑾對身邊的親衛叮嚀道:“將堂外統統官吏找幾個房間看押起來,明日再做措置。”
聽他這麼一說,童威另有些難堪,阮小七倒是不管不顧,說道:“兄弟這是那裡話?不信你能夠去我們水虎帳中看看,水軍的兄弟們日日練習不輟,卻一向冇有效武之地,哪個不是渾身的力量卻冇有使處?再這般下去,隻怕是要傷了兄弟們的士氣。”
李瑾不由發笑,說道:“我看不是水軍的兄弟們有牢騷,而是兩位哥哥有牢騷吧?”
董平麵上有些掛不住,畢竟他上任以後,必定也是偶到了下級官吏送的禮,是以他隻是強笑著說道:“這個我不太清楚,畢竟我也隻是初來乍到。”
“寨主,城中統統官吏已被押在堂外,他們的府第也有我們的兄弟看管著。”阮小七和童威爭了半天,畢竟還是爭奪到了搜捕城中官吏的任務。
“冇有大的傷亡便好,這鄆州我們隻是走一遭,不成能悠長占有,如果太多的兄弟為此付出世命,那便是得不償失了。”李瑾點頭,對這成果表示對勁。
看著親衛走出去,李瑾接著說道:“童威哥哥,說一下城中的府庫的環境。”
“是!”歐鵬抱拳利落地應對一聲,回身走出大堂,調集部下人馬去了。
世人籌議了一會兒,阮小七和童威連袂而來。
“還要煩勞楊製使、徐西席兩位哥哥辛苦一下,領著兄弟們守夜,也策應一下歐鵬哥哥。”
兩人說著話,其他頭領連續趕到。叮嚀親衛搬來椅子,世人就在大堂之上一一落座。
有楊誌和徐寧領動部下兩營馬軍不竭在城中巡遊,加上百姓對城破的驚駭,無人敢出門隨便謀事,這一夜倒是相安無事,除了歐鵬領著人趕著馬匹進城時鬨出了一點動靜,這後半夜倒是溫馨的緊了。
“好了,兄弟們也已經累了一天了,就在這府衙當中一人找個房間先寫著吧。明日起,構造人手將府庫中的賦稅運回營寨,由水軍的兄弟們走水路運回山上。”
“是。”阮小7、童威領命退下,二人出了大堂,李瑾還可模糊聽到兩人在辯論該由誰去找人,誰去看管府庫。
歐鵬出去不久,阮小七和童威就孔殷火燎地進了府衙。一進門,阮小七就抱怨道:“寨主好不偏疼,甚麼都交給馬軍和步軍的兄弟,我們水軍的兄弟卻不是做船伕就是看大門的,忒也無趣!”
“各位頭擁有所不知,秋收以後,百姓的稅收都已經往東京運去了,此時已是仲春,是以城中隻要這些賦稅。”世人議事,李瑾也冇有成心地避開董平,他此時出言解了世人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