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莫擔憂,此事我有九成掌控,定讓神醫心甘甘心隨我們一起上山。”
下山以後,回到城中已是晚餐時候,徐寧和張順都在旅店中等著,李瑾親身將剛給病人看完病的安道全請來,世人在平時相聚的那間閣子裡相聚喝酒。酒到半酣,李瑾對張順問道:“張順哥哥,現在嬸孃的病已見大好,你今後有何籌算?若不嫌棄寨小人少,便隨兄弟上山同坐一把交椅如何?李俊哥哥他們都承諾了。”
“那盜窟今後將何去何從?”
“好!”李瑾大喜,說道:“有三位哥哥插手,盜窟水軍是如虎添翼。”
“我曾聽過一闕詞,詞中有這麼幾句: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豪傑競折腰。昔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俱往矣,數風騷人物,還看目前。兄長覺得如何?”
張順的日子過得不算稱心,這些光陰來遭到世人義氣傳染,早有上山入夥的意義,本想找機遇本身提出上山之事,現在李瑾提起話頭,他哪有不承諾的事理,從速說道:“承蒙寨主看得起,張順情願上山!”
“幾位哥哥,明人不說暗話,我李瑾是要帶著盜窟的兄弟們做一番奇蹟的,幾位哥哥可情願上山共圖大事,與天下豪傑爭上一爭,也不枉來這人間走一遭。”李瑾趁此機遇正式向他們收回了聘請。
“一時有所感到,倒是讓幾位兄弟見笑了。”蕭嘉穗從傷懷當中覺悟過來。
這一日,李瑾一行人出了城,登上東麵的鐘山(紫金山)。鐘山主峰海拔四百五十米,四周約三十千米,其山勢險要、蜿蜒如龍。花了小半天登上山頂以後,李瑾等人遠眺西麵的石頭城。
“罷!罷!罷!這滿朝文武的嘴臉我已經見地過了,百姓之苦也是深有感到,更不甘這一身所學埋入黃土堆裡,就隨你在這人間闖蕩一遭,功成名就也好,身故名滅也罷,總好過平生渾渾噩噩地過。”許貫忠說的這一番話將他自從到東京插手武舉以來的怨氣宣泄了一遍。
“好派頭!不曉得是哪位大師之作?”蕭嘉穗和許貫忠都是擊節獎飾。李瑾冇有答覆許貫忠的題目,轉過話頭說道:
蕭嘉穗先不答覆李瑾,而是問道:“聽李瑾兄弟話語中的意義,今後必然不肯走招安這一條路的,蕭某說得可對?”
“張順兄弟必然不會回絕,隻是安神醫隻怕不會等閒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