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我為王_第四十九章 黃泥岡智取生辰綱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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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使不必多禮,如果不棄,隻和大師普通兄弟相稱可好?”楊誌天然不會回絕。

如此酷熱的氣候,又是這般凶惡的去處,按說不該有人在這大中午的上這座大岡,恰好就有這麼兩撥人先掉隊了林子裡。這第一撥人共有七人,每人推著一輛江州車兒,黃土門路不算承平坦,江州車兒顛簸之下,不時掉下兩顆暗紅色的棗子。第二撥倒是十五小我,十一個腳伕打扮,都挑著擔子,看他們大口喘氣的模樣,擔子裡的東西非常沉重,彆的四人,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三個三十許的男人,此中一人麪皮上一塊青色胎記,不苟談笑的模樣,倒是有些嚇人。

楊誌實在躲不疇昔了,隻好照實將心中的設法說了:“兄弟邀我上山原是美意,我本不該回絕,隻是此時上山,實在是無顏與眾位頭領相見,何況那老都管和一眾軍健此時歸去必然將任務推到我的頭上,那梁中書和蔡京必然不肯善罷甘休,我若上了山,不是給盜窟帶來大費事了嗎?”

魯智深聽了他這話,一拍桌子,說道:“令祖當年的英名也是一刀一槍拚殺出來的,灑家不信他領兵兵戈就冇有身臨絕地之時,能留下這赫赫名聲,想來是因為他向來未曾等閒放棄,你便是再多的失利也算不上甚麼,本日小挫,不思抖擻拚搏,卻意誌低沉至此,才當真是對不起祖宗!更對不起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得來的一身技藝!”

楊誌此時口中饑渴,加上心中正不利落,也未幾話,端起酒碗,一口氣將三碗酒喝下。

楊誌坐下以後,對坐在一旁的魯智深拱手說道:“大師也在,楊誌有禮了。”

李瑾卻不肯等閒放棄,將他手中酒碗奪下,步步緊逼地說道:“哥哥休要顧擺佈而言他,心中有何設法直說就是,此處都是親信兄弟,冇甚麼好顧忌的!莫非哥哥還信不過我們一眾兄弟嗎?”

李瑾看他雖是喝著酒,卻明顯實在思慮兩人的話,頓了一會兒,接著說道:“當日和哥哥同業,我本故意勸哥哥不要用本身的身家財帛去求那些贓官犒賞一官半職,隻是當時看哥哥的模樣,話不好出口,本日大師都是普通江湖淪落人,兄弟我就直說了,哥哥有了這番遭受,想來應當是看破了那些所謂的朝堂高官的本質,想要再求重用已是不成能了,可願上山坐一把交椅,兄弟們憑動手中刀槍一起在這渾濁的世道上殺出一片朗朗乾坤來?”

楊誌卻不答話,隻是轉移話題,他說道:“兄弟在東京時我本來故意互助一二,實在是俗事纏身,幸虧賢弟馬到功成,滿身而退了,不然楊誌實在是於心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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