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不想竟都是江湖上馳名的豪傑。三拳打死鎮關西的花和尚,八十萬禁軍教頭豹子頭,大鬨孟州牢城營的賽子龍,本日得見,武鬆之福也。”那男人驚呼道。李瑾殺了孟州管營等三人逃遁,江湖上的人細細地探聽了李瑾的事情,因為他義氣深重,加上技藝高強,麵龐俊美,給了他賽子龍這麼一個名號。
“恰是武鬆!不想賽子龍也聽過戔戔賤名。”
店裡是伉儷倆在籌劃,李瑾走進店中,那男人上來迎客,瞥見李瑾,卻吃了一驚,隨即欣喜地說道:“李官人,如何離了東京到了這滄州空中上?”要問此人是誰,恰是林沖在東京救下的李小二。
“這個……倒是未曾見到。”
“東京林沖。”
當真是義氣深重武二郎,他這麼一說,李瑾二人不好再回絕,隻好三人同去,留下沈睿在店裡看顧。
“如此看來,那奧妙隻怕冇死。我傳聞武家哥哥另有個長兄,想來該是他使錢辦理,武家哥哥是以應當還是無罪之身。”
“不是,兄長受高俅讒諂,吃了官司,被刺配到此地牢城營。”
李瑾一拍沈睿的後腦勺,笑著說道:“你個毛頭小子,哪有甚麼名號?還是等你練好技藝,闖蕩江湖以後再說吧!”世人皆是大笑。
“畢竟隻是我的猜想,做不得準。如許吧,武家哥哥先不必到柴大官人莊上去,就先在我這裡住下,過上兩個月,到時如果密查準了,武家哥哥無罪,可直接回籍與長兄團聚。如果李瑾猜想錯了,武家哥哥也不必擔憂,我這旅店大小也是個藏身之地。武家哥哥看如何?”
“不敢,不敢。既然兄弟高義,情願收留武鬆,那武鬆便厚顏先在此住下。”
武鬆沉吟了一會兒才說道:“這位小兄弟嘛,恕武鬆孤陋寡聞,不曉得小兄弟的名號。”
“有甚費事處,我是個戴罪的逃犯,隻求哥哥不嫌棄,臨時在此安身。”
“真的?”武鬆欣喜道。
“不說這些了。小二哥,費事你重視一下,如果見到我林沖兄長,請他到牢城營東門外二十裡的販子與我相見。”李瑾拱手說道。
“林教頭?他是到滄州來公乾嗎?”聽了李瑾的話,李小二迷惑地問道。
“東京李瑾。”
“我年老是賽子龍,那我是甚麼?”沈睿這小子聽了武鬆叫出李瑾三人的外號,感覺很威風,因而問道。
武鬆答道:“小弟在清河縣時,因喝酒醉了,與本處奧妙相爭,一時候怒起,將那廝打死了,是以逃出清河,籌辦到此地柴大官人處遁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