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酒,這才說道:“剛纔賢兄弟說,梁山有個叫旱地忽律朱貴的,在李家道口開旅店,埋頭探聽事情,我等的事情正要落在此人身上。”
“不敢。”酒水中加了彆的的料,那酒保當然不敢喝。
“你們是哪來的,趕來我梁山討野火?”那酒保對著李瑾三人道。
“這……”和自家兩位兄弟對視一眼,阮小二這才接著說道,“都是自家兄弟,我等也不欺瞞。我三兄弟原也在這水泊當中做些私商買賣,自那夥賊人來了以後,兄弟們的日子也不好過了。雖說他們本領不濟,但畢竟人多勢眾,我等胸中雖有牢騷,也隻好啞忍不發,本日既然李兄弟邀我們入夥,我等自無回絕之理,隻是我們畢竟人手太少,不知李兄弟有何主張?”
“那又如何?”世人仍舊不解其意。
將小舟繫好,世人上了小洲。單身漢的居處當然不會好到哪去,連板凳都找不出來兩條無缺的,世人乾脆就在蘆棚前麵席地而坐。
那酒保乾笑道:“這可分歧適。”
“客長有事固然叮嚀。”
魯智深這般嘲笑,朱貴也不起火,隻是說道:“三位還冇說要借多少金銀呢?”
“談笑?我們可不是在和你談笑!”魯智深一聲怒喝,將桌子掀翻,一腳將酒保踹到。
“如果怕掌櫃的指責,自有我們兄弟擔著。”魯智深在一旁幫腔。
“兄弟啊,莫要再打啞謎了,你說得我頭都快暈了。”魯智深拍了拍本身的禿頂。
“喜怒不形於色,朱頭領好氣度!”李瑾倒是對著朱貴真有些佩服了,不過佩服歸佩服,事情還是要做的,李瑾接著說道:“我兄弟三人既不要金銀,也不要財寶,隻要借朱頭領項上頭顱一用!”李瑾這句話一說出來,頓時滿室皆是森然殺機!
“獲咎?謀財害命也隻算是獲咎嗎?朱頭領到是一張好嘴!”李瑾話語的聽起來是讚歎,卻更有一種調侃的味道在內裡。
“七哥不必焦急,這事兒如果成了,兄弟們天然是平生繁華,如果稍有不慎,倒是會掉腦袋的,等會兒我們兄弟找個隱蔽處所,再好好籌議一下,看李瑾是否另有甚麼疏漏的處所。”李瑾道。
“客長談笑了。”
李瑾三人閒談著,等酒菜上來,那酒保將酒菜放下說了一句“三位慢用!”就要退開,李瑾卻叫住了他。在杯中倒上一杯酒,李瑾將酒杯遞疇昔,說道:“剛纔費事小哥答覆了那麼多題目,這杯酒水就當是報答,也請小哥潤潤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