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位小兄弟呢?”見林沖、魯智深二人皆不是凡俗之輩,阮家兄弟覺得沈睿也是甚麼著名之人。
李瑾從速先容:“這一名是我兄長林沖,原是東京八十萬槍棒教頭,現在受高俅讒諂,與李瑾流浪江湖。”
“這位大師說得對,誰都冇有錯,本日既是兄弟相見,隻敘兄弟交誼。”阮小五也道。
“這一名魯智深哥哥,原是西軍出身,隻因在渭州殺了人,在五台山削髮爲僧。”
“幼弟沈睿,知名小輩。”李瑾含笑說道。
阮小七接過話頭說道:“那夥能人,為頭的是個落第舉子,喚做白衣秀士王倫,第二個叫做摸著天杜遷,第三個叫做雲裡金剛宋萬。以下有個旱地忽律朱貴,現在李家道口開旅店,埋頭密查事情,這四人部下,嘍囉有七八百人。那夥人本領稀鬆平常,我兄弟三人自不怕他,隻是這周邊百姓卻不敢與他為敵!”
“你們賠罪來賠罪去,倒叫灑家的酒喝得不痛快。”魯智深見兩人對峙不下,說道。
“魯提轄的大名,我兄弟也早有耳聞。”
“李瑾?這名字好生耳熟!”阮小二尚在迷惑當中,那水麵之上,一艘劃子船頭傳來一個聲音:“莫不是大名鼎鼎的賽子龍?”
“唉。”阮小二歎了口氣,說道,“兄弟不知梁山泊這個去處,難說難言。現在泊子裡新有一夥能人占了,不容捕魚。”
“小兄弟好誌氣!”阮小七道。
李瑾曉得環境,用心問道:“既有如許的盜匪,如何不報官司來捉他?”
酒肉上來,魯智深拿起酒盅說道:“這等小杯如何縱情?換大碗來!”
酒碗上來,除了沈睿這個小鬼,李瑾給大家都滿上了,舉起酒碗說道:“本日得見賢兄弟三位,三生有幸,李瑾先乾爲敬。”說罷,仰脖將碗中酒喝潔淨。世人都舉起酒碗來,也是一飲而儘。
李瑾禁止道:“說甚麼賠罪?是李瑾魯莽了,不乾二哥的事,要賠罪也該是李瑾賠驚擾鄉鄰之罪。”
兩人停了船,跳登陸來,阮小七調笑道:“二哥,你那幾間破草屋,如何裝得下這很多真豪傑?”
“湖裡打不來,就不能到梁山川泊裡去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