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保重,我教你的工夫可不要忘了,常日裡勤加練習。異日相見,我但是要考教你的。”對沈睿這個少年,武鬆是很喜好的,此時鼓勵道。
“多謝大哥美意,我四人自去無妨。”李瑾謝過了這男人,和林沖三人朝著那男人所指的方向前去。隻是這處所越走,李瑾越感覺奇特,四人好似出了村普通,周邊的人家越來越少,走到前麵李瑾想再找人問路,竟一小我也見不到了。
梁山泊的構成,是從五代石晉開運初年至北宋期間,因黃河在滑、鄆、水庫澶、濮等地多次決口,河水堆積梁山四周,與源於梁山東南的張澤泊(後稱南旺湖)連成一片,構成了以梁山泊為中間的巨湖,統稱為梁山泊。《宋史》卷九十一載:“北宋天禧三年(公元1019年)黃河又從滑州決口,岸摧七百步,漫溢州城,曆澶、濮、曹、鄆、注梁山泊。”
時候來到十一月尾,從滄州解纜,走了一個多月,李瑾四人纔來到濟州府。四人也不斷留,直接到了水泊邊。
此時的梁山泊,水域最闊、水勢最大,縱橫河港一千條,四下週遭八百裡,隻要中間一座孤島,官軍搜捕攻打不易,恰是起事的好去處!
四人也不斷留,進入村中,見了一個男人,李瑾將手中的兵器交給林沖拿著,上前問道:“敢問這位大哥,這但是阮氏三雄居住的石碣村嗎?”
都是開朗的男人,相互之間義氣深重,林沖和魯智深都不肯意搞得氛圍沉重,直接拱手說道:“兄弟,保重了!”沈睿這些日子在武鬆身上學到了很多拳腳工夫,此時有些眼紅了,但也還是說道:“武鬆哥哥,保重!”
李瑾也不肯定阮小二家到底是在村中,還是在村外,畢竟他兄弟三人常日裡還做著私商買賣,說不定用心找了個闊彆村中百姓的處所居住,也好掩人耳目。因而說道:“我們再走一程看看。”這一走,三人竟直接走到了水邊,水邊哪有人家?除了一棵枯樹,就是各處枯黃的野草了。這下四人都曉得本身這是被那村漢利用了。
“我在孟州牢城營時,傳聞在這濟州管下,水泊邊有一座石碣村,村裡住著親兄弟三人,常日裡捕魚為生,技藝出眾,更可貴的是水性極好,義氣過人!我們去說動了這三人入夥,還愁不能縱橫這八百裡水泊嗎?”
“好!”
李瑾上前,將一個包裹遞給武鬆,說道:“哥哥,你一人上路,不比我們結伴而行,這包金銀你拿著,用作川資。於路之上要謹慎在乎,酒要少喝,不要與人爭鬨。今後如有難處,可托人來山東尋我們這班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