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想到安道全竟然承諾將這套金針之法穿與那素未會麵的馬大夫,隻為了叫本身儘朋友之義,王倫心中非常感到,隻見他毫不遊移,當即拜下,郝思文和焦挺在一旁見王倫拜了,隨即也跟著拜下,安道全慌得趕緊去扶王倫,嘴中道:“哥哥何必如此,卻不把我當作外大家?現在扁鵲華佗的遺術在我手上重現,還不是托了哥哥之福?我這點家傳的微末小技又算得了甚麼?哥哥若隻要這般時,卻不是折殺了我?就是我伉儷蒙哥哥拯救的大恩,也冇如此見外過罷!”RS
長江裡起伏的浪濤,將一艘歸航的大船順水送下。隻見這處顛簸不已的船艙以內,一個滿臉病容的婦人從昏睡中醒來,當她抬眼便看到自家男人正守在本身病榻跟前時,心中悲喜交集,俄然又覺身上疼痛減輕多了,直是不敢信賴,隻聽她急聲相問道:“大哥,莫不是夢裡相見?”
那婦人最後的影象便是丈夫將本身喚醒,扣問本身身上最為疼痛之處的位置,隨後她便落空認識,也不知昏睡了多久,目睹本身處於陌生環境當中,隻聽她開口問道:“大哥,這倒是在那邊?”
安道全見說低頭想了一陣,忽開口道:“哥哥也不要費心了,想那馬大夫既然是大名府頭號名醫,雖不能診此心疾,但我看他所寫,也不是平常之輩,也罷,我這裡有一套家傳的金針法,這幾日把它撰寫在紙上,便穿與那馬大夫,也好叫哥哥儘了朋友之義!”
郝思文也在一旁笑吟吟的看著水下這兩人較量,這時見王倫上了船麵,笑著迎了上來。提及來郝思文要比初來盜窟時開暢多了,臉上的笑容也不再罕見,此時他見王倫手上拿著那紙,他也是知內幕的人,便上前問道:“哥哥,安神醫怎地說,但是有治麼?”
那中年男人苦笑一聲,道:“那**臥在病榻之上,通判府的家人前來請我去醫治他家夫人。當時我見她病情不重,又心憂你的安危,隻是推讓不就,可此人甚是無禮,竟挾持於我,當時情急,叫我悲忿欲絕,一時失手殺了他,幸遇得一名好男人,便是那京東梁山上的王頭領,那日他救我們伉儷出城,又是他開導於我,得了醫治你這病症的手腕,現在我伉儷能虎口出險,在此相聚,都是承了他的恩德,現下我無路可走,已經承諾隨他同上梁山,此時便在去往那濟州的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