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有些事情,冥冥中自有天意!你也莫要著相,將來我梁山眾兄弟打下一片基業叫世人開眼之時,你也能告慰先祖,眼下一些臭名,莫要往內心去!”
那兩個彪形大漢那裡理睬吳用病篤掙紮,隻見左邊一個捏著吳用的髮髻,右邊一個揮手一刀砍下,吳用嚇得雙眼緊閉。隻覺項上一陣劇痛,頓時天昏地暗,就在這屍首分離之刻,吳用殘存的一絲認識感到到一句抱怨的話語,“噴俺一身汙血。這身衣服不能要了,你且去把這廝首級送與哥哥查驗……”
“和尚哥哥說的那裡話?雄師明日便禁酒了,徹夜不找個由頭來多喝幾杯,都坐在那邊喝悶酒,豈能熱烈?”縻貹聞言大笑,轉頭望著武鬆道:“都頭哥哥,今晚放倒和尚,全都靠你了!”
“我死便死了,將來梁山泊建國功臣內裡,也要記下我的名姓!”
此時隻聽阮小七道:“李俊哥哥這可不成,要人相幫算甚麼豪傑,你但是俺們水軍領頭的人物,可不能在這‘水’字上輸給林教頭、魯提轄另有盧員外去,將來叫他們愈發欺負我們水軍!”
“好!”
哪知這一通胡喊,直引得兩條豪傑重視,隻見秦明和唐斌聞聲過來,把酒罈一放,道:“甚麼叫水軍勝了馬軍?哪個不平就跟我秦明喝一回!”
“嘭”的一聲,大門被從內裡推開,隻見門外湧入兩個彪形大漢,拖起地上的吳用便走,吳用見狀心中“砰砰”直跳,還覺得王倫隻是在試他,還是強忍著冇有叫饒,隻等兩人將他拖到院內的高山上,抽刀就要往他脖頸間號召時,吳用這才認識到王倫這是要殺人滅口。
“吳用,你說我等三人,本日是不是該起家謝你?”王倫冷眼看著這個膽小包天的村塾西席,坐在交椅上紋絲不動。聞煥章和許貫忠也不插話,隻是看他對本身的所作所為有個甚麼樣的說辭。
“我?”郝思文點頭一笑,道:
楊誌叫秦明一句話逼住,又悻悻的往主桌上望了一眼,倒是冇見到王倫的人影,連帶許貫忠也不知去了那裡,隻要聞煥章熱忱的號召著本來駐島的幾位頭領,楊誌這纔回過甚來,大聲道:
隻見單廷珪把酒杯往桌上一按,叫道:“來日高麗疆場上,我單廷珪定助兄長一臂之力!哥哥不是說了,石碣是石碣,我們不能躺在天罡地煞的名單上吃成本,就是今後上山的兄弟,凡是有本領,也毫不會屈辱了他!既然如此,我們將來拿軍功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