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倫見狀勸魯智深道:“兄長,我等現在身邊帶著家眷,不宜惹事上身。何況此人又是徐西席瞭解,撕破臉皮須欠都雅,兄長且依小弟一回!”
聞煥章到各屋喚醒了諸人,請他們起來用餐,王倫這時也醒了,舒暢的伸了個懶腰,想這很多天來第一次在床上安寢,這一回真是睡得非常苦澀。
當年金兵打到東都城外時,便是在這牟駝岡上奪得二萬餘匹馬,陣容大壯!現在本身既入寶山,豈可白手而歸,便道:“兄長,如此甚好!隻是這範天喜現在得知兄長身陷囹圄,還肯念這個友情麼?”
焦挺嘿嘿笑了一聲,也不解釋,隻聽湯隆笑道:“哥哥,不怪焦挺哥哥,我們也是剛到!”
魯智深聽完,也不罵了,對徐寧道:“兄弟,灑家不是對你,莫要見怪!今番就依哥哥,灑家不惹他便是!”
徐寧長歎了一聲,道:“想那高俅雖是地痞出身,倒也是個老成的性子,他關鍵我性命這件事想是不會鬨得滿城風雨!這些臨時不去說它,今番之事並不是要範天喜為我兩肋插刀,對他來講不過順手情麵罷了,且我又替他照顧了買賣,如此兩利的事情,想來他也不會回絕!”說到這裡,徐寧又歎了口氣。
不覺間,光陰便如白駒過隙,那黑黑的夜幕悄悄來臨。
世人都大聲應了,彆離上了兩輛馬車,吃緊朝安仁村趕去。
世人聽到這邊動靜,都趕了過來,魯智深也和焦挺乾休了,兩人聯袂大笑著朝這邊走來,風采翩翩的聞煥章則是相陪著張教頭一家,也是渡步而來。
想到這裡,王倫見徐寧點了點頭,他便把江誌鵬喚道身前,將此事叮嚀了,又叮囑他務必謹慎,以本身安然為要,那江誌鵬道:“這點小事直甚麼?哥哥但存候心,如有幾次,我便單身逃回!待徐西席寫了手劄,我這便尋他去!”
待車挺穩了,王倫下了車來,將兩邊人物相互先容了,大師都是喜氣洋洋的相互敘禮。焦挺還是沉默寡言,隻是直跑到王倫身邊嘿嘿傻笑。那林娘子迎了徐寧娘子,道:“姐姐,多日不見了,邇來安好?”說完望著阮氏微微隆起的小腹,勾起苦衷,又是戀慕,又是神傷。
世人聽了都是點頭,魯智深和徐寧都搶著要留下來等動靜,王倫略想了想道:“還是魯大師留下來吧,徐寧兄長臨時不宜露麵,就與我們一起跟著車隊走,再叫李四把會騎馬的兄弟留下,聽候魯大師調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