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啊!哥哥也知他名姓?”成貴吃驚道。
“你彆看費保那一營有四個頭領,你便眼紅!前次水軍裁軍你也曉得,他這一營編下水軍兩千人,保護各鹽場軍士三千人,鹽丁不下五千人,統管這萬人範圍的幾個島嶼,冇四個頭領,那裡照看得過來?現在費保掌通盤,倪雲管運輸,卜青管曬鹽,狄成管守島,四人方纔堪用,叫我調誰給你?”
成貴聞言大笑,道:“一來一去,老是要上山的,帶著還是累墜,不如到了盜窟哥哥再給!”
“我這三個異姓兄弟,都是水裡生水裡長的豪傑,本領不輸我半分。他們也是苦於冇有豪傑賞識他們,隻是在錢塘江裡過混,好不低沉!恰好小弟得哥哥汲引,不忍丟下他們不顧,特地說給哥哥曉得!”成貴拱手道。世人見他另有兄弟保舉,都在一旁笑觀。
成貴不曉得梁山泊買船一事,稀裡胡塗的跟著世人出來,哪知到了海邊,本來還隻要幾條客舟的遠洋上,此時已經是密密麻麻泊滿了千料以上的海船。一眼望去,蔚為壯觀。
王倫“唉”了一聲,話說他方纔越聽越奇,這不是方臘部下號稱“浙江四龍”的四大水軍總管麼,冇想到這四人竟然是一窩子,看來本身記性遠冇有剛來時那般清楚了。
這卻也不是王倫賣關子,實在是有六個寡將的水營,隻得四個新血插手,手心手背都是肉,晾了誰也不好,至於到時候如何安排,還得細細考慮一番,而不是現在阮小七磨一磨便能隨口就能承諾下來的事兒。
“將來都是自家兄弟,勝負首要麼?提及水性來,我還不是一樣輸給小七?”王倫點頭笑道。
“哥哥說得甚是,甚是!如此小弟便卻之不恭了!”說實話成貴之以是落草的很大啟事就是因為麵前這堆物事,但眼下對方做得非常標緻,還是讓貳心中感激,又加了一句道:“盜窟如此正視我等兄弟,就是剮了這身皮,將來也不敢相負!”
“我早聞你們四位大名,不想竟然都在一處,我還當你們互不瞭解!你如果不說,差點錯過三位豪傑!”
“豪傑,你明日就要返程,且把這安家費捎上,見了三位兄弟,一人一百兩金子,也好叫他們後顧無憂!”焦挺見狀道。
說到這裡,王倫瞪了小七一眼,見他麵色訕訕,又道:“這事我自會考慮,就是這四位新弟兄上了山,也不會建新水營,你莫急,等回了盜窟自有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