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所謂的壓力,隻表示在事件性上。王倫曉得梁山泊今後欲要在外洋有一番作為,人丁基數是一個很首要的目標,對於移民,王倫的態度是多多益善。等這些國人落地生根,這些地盤才真正算是握在族人手上。隻是現在濟州島怕是冇有太多的地盤能夠分給舉家投奔的百姓,這倒是個題目,隻見他微微沉吟,叫住蕭嘉穗,出言谘詢許貫忠道:“遼國稱呼大名府為絹綾州,我們這批百姓內裡,有冇有種桑養蠶出身之人?”
這時世人目光都集合在王倫身上,王倫見狀,歎道:“也罷,一兩便一兩,我再送一幅字與二位,如何?”
王倫笑了笑,正色道:“貫忠等下跟朱貴說,叫他密切重視河北、江南兩地的動靜,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一個‘等’字!”RS
冇想到這位鐵麵孔目這張剛正的嘴中,也能說出如許一番話來,王倫非常感喟的轉頭看了兩位智囊一眼,兩人曉得王倫情意,不肯叫身邊人虧損,隻聽蕭嘉穗出言道:“裴孔目是自家兄弟,兄弟有難,兩肋插刀是常事,一碼歸一碼,此物我們盜窟必不能白取!”
蕭嘉穗和許貫忠見說都是笑著起家,道:“哥哥放心,我們把手頭上的事情弄完,便下去安息!畢竟早晨另有給六位頭領的拂塵宴,我們酒量又不好,來晚了但是要被罰酒的!”
二孟大喜,都笑道:“能得寨主一副字,這一金我們都不想要了!”
王倫擺了擺手,當下必定了蕭嘉穗的說法,隻是不肯白受。孟二一急,還要說甚麼,這時孟大出言道:“也罷!便賣給盜窟,小人索金一兩,多分文不賣!”
“小弟觀那玉璽的工藝,雖可謂巧奪天工,卻也並非不能仿造,主如果料子難遇,小弟就算做得一模一樣,料子上不同太大,還是輕易叫人看破!”金大堅固話實說道。
許貫忠和蕭嘉穗雖都是飽學之士,卻也弄不明白這個隻欠東風的來源和典故,不過倒是聽懂了王倫意義,這個李代桃僵之計,誰來做那株李樹好呢?
王倫唏噓一歎,見三人走遠,叮嚀門口的軍士道:“速傳金大堅來見!”
許貫忠嗬嗬一笑,朝桌上伸手一指,道:“你看看這塊玉料,可還中意?”
孟二見狀急了,道:“我哥倆也是盜窟之人啊,蕭大官人清楚是見外了!”
王倫說完,許貫忠和蕭嘉穗都笑了起來,歎道:“我們卻不是癡了,本身算盤再精,卻不知還得看人家配不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