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頭領身邊一個頭領見他衝了出去,也要催馬趕上,卻被另一頭領拉住他的馬韁,勸道:“沈驥!沈兄!我們剛叫史文恭這瘋狗咬了一口,步隊猶自心寒,莫要再肇事端了!”
“大師!”劉瓚和徐方大急,轉頭叫道。這時和尚已經突入敵陣,下認識避開兩個敵將,隻是拿那杆長槍做長棍來使,擺佈橫掃,等他突破敵陣時,已有五七騎摔上馬來。
得了和尚叮嚀,教眾不敢怠慢,趕緊將兵器拋給了他。那和尚接了槍,號召也不再打,隻是調轉馬頭,反往追兵陣中反衝鋒起來。
世人雖是江南水鄉過來的,倒是教中少有的馬術妙手,一邊馭馬飛奔,一邊解下身上所帶川資,頓時一陣錢雨襲來,直叫董澄部下的嘍囉驚呼連連。沈驥大呼道:“哥哥,這廝們還真有錢哩!看他們身上承擔都丟了,我們就算了罷?”
“俗話不是說,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這廝們正往淩州而去,我們不恰好也要疇昔?隻當我們打個前站罷!再說了,老子不但要錢,連他們的馬也要!”董澄轉頭大呼道:“前麵的弟兄留幾個把錢給撿了,其他的給我追!沈驥,眼下這不現成的活靶子,就當練練箭法,冇人笑你的!”
“長槍與我!你們先走!”和尚見這般下去不是頭,忍痛用右手控馬,換出左手來,朝身邊帶槍的教眾叫道。
“耿恭!幸虧智囊說你和個甚麼大漢將軍重名疊姓,如何生就一副鼠膽?這幾個鳥人,算是生啥事端?再說董澄哥哥都上去了,我們不跟著,叫甚麼兄弟?”沈驥鄙夷的瞪了耿恭一眼,將對方手臂猛的一扯,奪回馬韁,兀自走了。
鄧元覺右臂有傷,疼痛就不說了,關頭是使不著力量來,控馬隻能依托雙腿。手上這杆淺顯長槍,又不是慣用的兵刃,加上又是左臂來使,讓他在單挑中非常虧損,一時跟董澄鬥了三十餘合,竟冇能占有上風,心下非常煩惱。
“把金銀財物都棄了!我就不信,一江水都喝了,最後噎死在這一口水之上!”那和尚命令道。
“玉璽總歸是身外之物!”鄧元覺將木刺一拋,起家道:“我既然帶你們過來,就要帶你們活著歸去!教主那邊,我來解釋!”RS
鄧元覺歎了口氣,終究體味到甚麼叫做鞭長莫及,當下不再遊移,舉槍衝了過來,董澄見狀鎮靜道:“都彆動,看我來跟這鳥法王廝並!”說完倒提動手上潑風刀,大喊一聲,“叫你死個明白,老子是河東田虎部下頭領董澄是也!”,通報完名號,縱馬與鄧元覺戰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