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不成如此!我倆個就是死了,也冇這顆玉璽首要啊!”劉瓚和徐方喊道。這兩人被拖行了一起,都未曾墮淚,此時卻忍不住趴在地上哭喊了出來。
“董頭領,有個禿驢帶著十來鳥漢,見了我們便調頭,追不追?”前隊小頭子見狀,趕緊轉頭稟報了帶隊的頭領。
耿恭無法,隻得叮嚀擺佈道:“我去稟報大王曉得!你們持續趕路!”
田虎想都不想,叫道:“放人!”
沈驥趕緊應了,帶著百餘騎持續追逐劉瓚、徐方,董澄帶著剩下之人,都調轉馬頭,指著和尚罵道:“禿驢,老子明天便送你去見如來佛祖!”
這和尚是個見多識廣的人,見狀悄悄叫苦道:如果趕上普通行進的軍伍還好,起碼另有規律官長能夠束縛著。可這潰兵,那裡能用常理來推斷他們的行動?清楚是理也說不通,打也不好打。
“停止!”步隊前麵湧來數十騎馬隊,本來耿恭好說歹說拖來表情不好的田虎,一見這一幕,田虎大驚,倉猝叫道。
世人雖是江南水鄉過來的,倒是教中少有的馬術妙手,一邊馭馬飛奔,一邊解下身上所帶川資,頓時一陣錢雨襲來,直叫董澄部下的嘍囉驚呼連連。沈驥大呼道:“哥哥,這廝們還真有錢哩!看他們身上承擔都丟了,我們就算了罷?”
“**娘,老子平時如何教你們的?出來行走江湖,最重如果要給人麵子!這禿驢既然要跑,我們如果不追,豈不是不給他麵子?一個字,給我追!”這位董頭領將手上三十斤重的潑風刀一撇,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趕馬便走。
董澄還是要臉的,當即道:“都不準上來,老子要活捉這禿驢!”
隻見這兩人又鬥了十餘合,董澄仍然冇有取勝的跡象,沈驥卻已經帶著俘虜返來了,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劉瓚、徐方兩人被沈驥帶人在地上拖行了一起,已經奄奄一息,隻是嘴中仍道:“狗……賊,有本領跟我們單對單!”
田虎一顆心呼之慾出,當即強穩住心境道:“事已至此,如之何如?”
董澄見狀大怒,道:“沈驥,你帶人上去,一個不留!老子親身會會這禿廝!”
鄧元覺右臂有傷,疼痛就不說了,關頭是使不著力量來,控馬隻能依托雙腿。手上這杆淺顯長槍,又不是慣用的兵刃,加上又是左臂來使,讓他在單挑中非常虧損,一時跟董澄鬥了三十餘合,竟冇能占有上風,心下非常煩惱。
“方臘?老子好驚駭啊!”董澄陰陽怪氣的叫了一聲,很有優勝感的嘲笑和尚道:“方臘如何了?老子連梁山泊王倫都見過!你家方臘很有層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