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敏聽著這些數字,一個勁的往喉嚨裡咽口水,似他落草以來,還向來冇有這等歉收過!隻是一陣欣喜過後,忽覺有些不對勁!想這曾頭市最著名的是甚麼?是馬啊!如何從李助口,一匹馬的動靜也冇有聽到?!當下大急道,“智囊,馬呢?”
“你若看不慣,感覺虧損了,儘管本身去跟王首級談判!老甚麼都不管了!此番把梁山雄師請來得救,救下盟主,我自認未曾虧欠誰半分!不管是對盟主,還是對跟前這十寨的弟兄,還是對你劉敏劉智伯,老都問心無愧!可你們他孃的這些兔崽們,除了在我背後戳戳點點,哪個記得老半點好?我師弟給我的這些臉麵,老都不要了,將來不管梁山泊撥下一兩銀還是一百萬兩銀,都是你的本領,跟老無關!”(未完待續。。)RI
吳用投鼠忌器,隻因礙著李助,此時低頭不語,白勝閒漢出身,又仗著是梁山泊請來的,當即不依不饒道:“你們房山倒是出了好大的力量!曾頭市主力是你們乾翻的?去曾頭市抄家隻要你們房隱士馬?”
吳用聞言公然大喜,又說了很多帶和的話來,這才扯著白勝罵罵咧咧的走了。李助這時一張笑容全然轉陰,對劉敏吼道:
李助看也不看劉敏,隻是對一向冇有說話的吳用拱手道:“我們江湖上豪傑,說話做事多是圖一時痛快,實在並無多大仇恨!我們這回多有失禮,還請吳智囊包涵!”
“總不會比打淩州城池要少罷!”劉敏很有所指道,畢竟打下淩州,王倫這也不準搶。那也不準取,放著白白一座金山,隻取了幾瓢水去,每人沾潤一些都不敷。
李助意氣揚揚的扶髯而笑,道:“狗日的曾頭市,就是一座金山。每家每戶都是殷實得緊,老忙活一晚,把這三千戶一一刮下來,起碼得了這個數量。隻多很多!”李助伸出一個手掌道。
“智伯,我們老兄弟了,何來這般多虛禮?”李助拉住劉敏手,又問道:“我師弟不在其間?”
“我們是斬首三千級不假!關頭是冇有梁山泊拖住他們馬軍,我們如何乾這三千步兵?再說了,梁山另有郝思和單廷珪的一營馬軍冇有出動,他們是不是非缺我們這一千馬軍就乾不成事兒了?這些你都想過冇有?”李助歎了口氣,實在他夾在王慶和王倫間非常難堪,不管向著哪邊都落不到好,他能做的,也隻要幫理不幫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