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璽泡了湯,曾頭市也廢了,不如得些金銀,還是早早回山罷!”劉敏悄悄想道。
一想到此,劉敏就有些氣憤加無法,昨日野戰中從曾頭市緝獲了三千來匹好馬,梁山泊倒是半匹也不肯分給旁人。半夜韓世忠又帶回八百來匹駿馬,一樣冇自家甚麼事。
並且按照他對王倫心機的揣摩,這夥人間代作孽,逼迫百姓,必定要為本身的行動支出代價!那麼就是說,李助必定不止抄了曾弄老兒一家。
隻是左等右等,該等的人不來,不該來的卻來了,外出刺探諜報的小嘍囉返來報訊,有一隊來源不明的軍馬正往淩州駛來,看打扮卻像官軍,約有一兩千馬軍外帶五六千步軍,急得劉敏從速命令封閉城門,大呼:“快去請白衣秀士!”
劉敏帶著大隊人馬在南門擺開昌大歡迎典禮,來驅逐自家班師人馬。畢竟這是聯軍出征淩州以來頭一個大敗仗。固然這內裡水分較大,畢竟曾頭市的主力:不下萬餘青壯,已經叫梁山泊全數毀滅。但是據李助遣人送返來的動靜,雄師在曾頭市獲得了龐大的收成。
“孫兄疇前怕是未曾踏足京東河北,不知梁山來此,一大半靠水路,一小半走陸路,雄師路過北清河,都在青州登陸,到此也就百十來裡路程!我叫他們過來,主如果沿途護送百姓前去梁山!你也曉得的,我們梁山在外洋斥地的國土,多要百姓添補!”王倫耐煩解釋道。
隻見成竹在胸的王倫迴應道:“莫怕!來的乃是我梁山軍馬,欒廷玉、卞平和袁朗所帶的三營步軍,劉智伯勿要惶恐!”
“閒了快三十年,還是忙些好!如許充分!”孫安躇躊滿誌的抻在陳腐的城牆之上,望著城外官道上雄師行軍時揚起的灰塵,思路飛奔。
孫安看題目卻有些本身的觀點,聞言道:“曾頭市固然可愛,但畢竟還是受我大宋朝廷承認的,也談不上便是投敵。要怪,多要怪我朝廷不識人才,叫這等有本領的人遺落山野!本地百姓們說的話不也左證了,此人倒是冇有逼迫良善之舉,我看也不能一棍子打死!”
王倫說出一個數字,直叫廣惠和孫安相顧失驚:“馬、步、水、守備四軍轄下差未幾二三十營罷!”
這個關頭時候,能跟王倫說上話的智囊也不在,劉敏連個籌議的人都冇有,隻好乾瞪眼看著這些拿錢也買不到的寶貝入了梁山泊的口袋,真是急火攻心,卻又無從傾訴。
總算梁山泊冇有行宋襄公之“仁”,對這些鳥人姑息養奸。拋開王慶的私仇和這麼大一筆財喜的引誘,隻站在純真宋人的態度上看,劉敏也感覺這夥欺主的惡狗就不該留下!不然這餘下萬把人,過不了幾年就會死灰複燃,到時候刻苦的,還不是淩州這些老百姓?王倫不是口口聲聲替天行道、為民做主麼,如果此時對仇敵仁慈,卻不是對大宋百姓的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