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麼說法?”姓孫的男人饒有興趣的打斷這小頭子道,涓滴不把他們的威脅放在眼裡。
這時梵衲才發了話:“你來劫道,我兩人並你有何不成?違背了甚麼江湖道義?”
“那裡來的鳥梵衲?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再說連你一起砍了!”那小頭子怒道。
小頭子聞言大怒,抽出刀來,指著梵衲道:“敢對我家盟主不敬,看來不是普通百姓了,既然是道上的混的,就不能算作我們欺負百姓了!弟兄們,叫他們……”
他最為善使的是兩口镔鐵寶劍,隻因從故鄉出逃時,丟失了。眼下這兩口雪花镔鐵戒刀,也算差能人意了,頓時勢勢為之一變。眼看兩人鬥了數十回合,史文恭垂垂氣急起來,守勢反不如初時淩厲。
此時他剛和杜壆大戰百十回合,因雄師得勝,狼狽而逃,趕上這條男人又是技藝不弱於杜壆的超一流妙手,眼看久戰不下,心中慌亂起來,不防腳下一滑,抬頭便要跌倒,那姓梵衲眼尖,發明地上有一塊尖石,正對著史文恭後腦,倉猝運起輕功,趕入戰陣,猛起一腳,將失了重心的史文恭,在空中踢了個三百六十度飛轉,最後重重落在地上,好歹避開那塊致命的石尖。
梵衲聞言眉頭皺起,喝道:“你等是哪個寨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