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心奪馬的他必定不會就此被對方嚇住,畢竟神槍的外號也不是靠人恩賜得來的,當下也不答話,直挺起手上長槍,直接表白了本身態度:不交馬,便硬搶。
“去死!”史文恭爆喝一聲,神槍直往這姓孫的男人身上戳去。不想此人身材高大,反應倒是不慢,一抬樸刀,彈開這力道實足的一槍。史文恭到底是武學大師,對樸刀這類江湖入門兵器,也有著不普通的見地。
“你練成這一身本領不易,就這麼死於小小一個忽略上,糟蹋了!”梵衲嘴中蹦出一句話來,說完回馬鞍便取了繩索,卻不忙上前,對史文恭道:“你若真是曾頭市史文恭,我便要縛你去淩州麵見梁山泊主王倫,即便你和他有甚麼深仇大恨,想我在他麵前也有些薄麵,自會替你討情!當然,你若不平,我們再來過!”
姓孫的大漢俄然笑出聲來,仇家陀道:“本來不過十八寨盟主,現在都二十八寨了,這位王盟主看來也不是等閒之輩啊!”
“田虎逃亡逃了,王慶不敢與王秀士為敵!男人,你姓蘇,還是姓史?”觀戰的梵衲俄然出言道。剛纔的險招他也看了,頓時猜出史文恭的來源。
史文恭眼神龐大的轉頭看了兩人一眼,終未出一言。三人在疆場邊上窺測的景象,立馬引得遊騎的重視,這時飛奔過來一隊馬隊,約有十餘騎的模樣,一見立在兩匹馬前的史文恭,帶隊的小頭子大喜道:“史賊,真是天國無門你硬闖出去!我家哥哥的一箭之仇,想不到本日報在我的手上!來啊,給我砍了!”
事情常常都是雙麵的,這邊一時惶恐,那邊倒是驚詫了。這姓孫的大漢見史文恭停槍發楞,也有些悔怨了,暗道本身剛纔太太輕敵,如果手上再慢上一分,隻怕身上就要多一個血洞穴了。
在胡想耗費的同時,竟然連劫道都劫出個大言不慚的角色來,史文恭不知是該長歌當哭還是一笑泯然。
梵衲冷哼了一聲,不屑一股道:“無識草寇罷了,八十八寨盟主都成不了氣候!”
“有甚麼說法?”姓孫的男人饒有興趣的打斷這小頭子道,涓滴不把他們的威脅放在眼裡。
王倫說他是個狀況型選手,一點也冇有說錯。本來這史文恭狀況好時,二十回合能夠完敗虎將秦明,狀況不好時,一合失手於盧俊義樸刀之下。前後相差之大,讓人咋舌。
此時他剛和杜壆大戰百十回合,因雄師得勝,狼狽而逃,趕上這條男人又是技藝不弱於杜壆的超一流妙手,眼看久戰不下,心中慌亂起來,不防腳下一滑,抬頭便要跌倒,那姓梵衲眼尖,發明地上有一塊尖石,正對著史文恭後腦,倉猝運起輕功,趕入戰陣,猛起一腳,將失了重心的史文恭,在空中踢了個三百六十度飛轉,最後重重落在地上,好歹避開那塊致命的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