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成成,王首級開了金口,咱就這麼辦!隻是黃河口孤懸河北,離我們兩寨都遠,又地近宋遼鴻溝,王首級籌辦派多少人疇昔駐守?”
王倫一笑,忽道:“我便請他去河北,和杜老邁火伴如何?”
“溫馨些,有話待會再說!”冷寧見王慶就在不遠處,怕牛庚說出兩句不入耳的言語來,倉猝諱飾道。
石秀是個嚐盡人間冷暖的男人,又懷著一顆知恩圖報的赤子之心,聞言隻覺胸中有一團火在燃燒,當即便推金山倒玉柱的望王倫拜了下去,辨白道:“我石秀是個孤兒,自幼卻多逢朱紫。除了我那提轄師父,便是哥哥恩典最重,小弟來日做牛做馬,也不負哥哥這份恩典!”
王慶“嗯?”了一聲,感受有些不測,不過旋即規複普通,道:“我看楊林豪傑,言語利落,辦事井井有條,柴大官人這一家子能安然抵寨,跟他的勤懇那是分不開的,照我看,實乃江湖上不成多得的人才啊!”
王慶本來工夫就在嘴上,這時又當著王倫和楊林的麵,當下哪有不誇獎的?
牛庚不說話了,倒是兩隻怪眼在王慶身上轉個不斷。
冷寧見說哭笑不得,搞半天他不曉得此人身份,真是癡鈍得能夠,當下小聲道:“此人就是王慶!”
“我觀你叔父氣色不佳,身上莫不是有甚麼惡疾?待會我叫安太醫給好好瞧瞧!”王倫想起大限將至的石秀叔父,也是巧,硬是叫老都管在石秀前去遼國之前撞上了他,不然叔侄兩人疇昔,卻隻能剩一個侄兒孤苦伶仃返來。
“那是,那是!”王慶此時姿勢表示得非常到位,又連連朝楊林以及牛庚、冷寧拱手,說些“精誠連合”之類的話,這才抱拳,跟柴進府上都管酬酢去了,牛庚聽了半天,趁這空當,跟冷寧附耳道:“此人被王倫哥哥叫做甚麼‘盟主’,到底乾嗎的?”
“王倫哥哥說了,兩位都是河北人氏,又在河北落草多年,對河北的環境都熟,也隻要你們合適乾著差事!”楊林又道。
“那敢情好!”王慶一臉笑意,還非常出人料想的上前拍了拍楊林肩膀,恭賀了他幾句,還道:“我們兩家合開的盜窟,必然以梁山泊為首,我看楊林豪傑便可坐寨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