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遼人見了身後動靜,不免惶恐失措,可惜此時地上冰雪未化,不能騎馬,兩人把牙一咬,就把箱籠往自個兒背上一背,乾脆連馬兒都棄了,便往路邊密林中逃去。
眾匪盜此時都是吃得半飽,這才故意機抬開端來四周閒看,忽見智囊不時望向門口那人,此時不由都是貓戲老鼠普通的心態,不懷美意的望向此人。
鬱保四帶著人趕緊到坡前張望,卻那裡另有二人蹤跡,正躊躇要不要下去搜刮時,忽聽正在地上查抄箱籠的白紙扇俄然怪叫一聲,非常失態的坐到地上,雙眼失神的望著箱籠裡的兩件物事,半響回不過神來。
“殺人不過甚點地,二龍山的賊子看來這是要把俺們往死裡逼啊!”鬱保四吐出嘴中的樹枝,望著身邊歪七倒八的殘兵敗將,氣憤道。
白紙扇天然猜獲得老邁心中這個獨一的去處,但是他比鬱保四的擔憂跟加深一層,比如如果去了人家不納倒是其次,如果把本身這夥人捉了,給梁山換情麵,那纔是真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