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也熟諳此人,當年就是他和楊誌一起押送的生辰綱,成果他返來了,楊誌卻無影無蹤,此時聽到師父言語,周瑾嗤笑一聲:“老丈人家狐假虎威的東西,哪個半子能真喜好他?”
“都依將軍!”梁中書此時對貴顯言聽計從,那裡肯亂頒發定見。
擺佈麵麵相覷,躊躇著不敢上前,謝都管氣得髯毛直顫,指著貴顯道:“這廝謀反了!反了……”當即大呼道:“夫人,相公!造反了,貴顯造反了!”
貴顯目瞪口呆,半天作聲不得,好輕易憋出一句話來:“楊誌啊楊誌,本將本日才知你的苦來!”
“小將親信搏命來報!本來城內早混入數千梁山賊寇,便在今晚趁夜攻打戍守最為虧弱的西門,為首的便是叛將楊誌!小將怕一去一來覈實動靜。遲誤逃生良機,相公還是早作籌算啊!”貴顯苦勸道。
“怎地這些人又說留守相公叫我們護送他們出城?他們四條腿的跑了,卻叫我們兩條腿的過來,怎地送他們出城?”索超氣憤道。周瑾也是心中有一團火無處宣泄,這時一個絕望的哀嚎之聲引發他兩人的主張:
周瑾見師父煩躁起來,忙上前回聲,隻聽索超道:“聞都監傳的甚麼令?到底叫我們是死守還是突圍!?”
等索超急倉促帶著百餘人趕到留守司時,此處已是亂糟糟一片,梁中書府上很多丫環仆人,一見索超,如見救星,都圍了上來,道:“將軍拯救,帶我們出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