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罷!這一起固然冇有打大仗,隻是相互襲擾,隻怕弟兄們也都乏了,是該歸去好好歇歇了!”徐寧點點頭,和郝思文各自叮嚀身邊親信將校歸去傳令回山。
“這”秦明見說一拍腦袋,道:“是我心急了,給你們兩位賠個不是!”
“官府有人幫助官軍糧食麼?那最後張應雷這廝到底有冇有擅自征糧?”鄧飛聽得有些入迷道。
秦明倒吸了一口寒氣,伸出大拇指道:“我算是服了!”
“現在預備軍隻剩我們身邊的兩千人了,盜窟那一千人被編為馬軍第七營,正將是玉麒麟盧俊義,剩下這兩千人全數給林教頭他們幾營彌補缺額,怕也不敷,剩下我們還拿甚麼裁軍?”徐寧搖了點頭,對秦明道。
徐寧見說。忙道:“秦總管請說!”秦明這小我性烈如火。在疆場上隻搶最難啃的骨頭啃。也從不爭名奪利,深得馬軍其他頭領的推許,徐寧也不例外。
“兩位哥哥,哥哥命令了,叫我們全軍返回盜窟哩!”隻見一條雙目赤紅的大漢孔殷火燎的帶著王倫手諭,飛馬趕上在追上在外巡哨的徐寧和郝思文。
“何為要送他府邸去?如果貼在城門上,叫百姓爭睹,卻不更妙?”鄧飛不解道。
秦明聞言一愣,心中的想頭冇了,有些牢騷道:“現在好不輕易是不缺馬了,反而缺起人來了!預備軍怎未幾練習些人馬出來!”
秦明點點頭,此時真有些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意味,此次連最難搞的馬匹都搞回一大堆,卻又在常日最不缺的人上犯了難,當初數人共一馬,隻怕不久以後,就成了一人騎數馬的盛況了。秦明歎了口氣,轉頭望了前麵一眼,忽道:“張應雷這廝我早便熟諳他了,卻不曉得這廝打起仗來如此奸刁,竟然和遼人戰法如出一轍,有好處過來咬一口,咬不動隨即撤退,毫不等閒決鬥!這一起走來,憋得老子想死!還好這個驢日的跑了,不然叫我捉他一兩千馬隊來,叫哥哥都策反了,卻不處理了大題目!”
“哥哥說了,叫他們儘管征,征多少糧食,我們梁山便賠償多少給百姓!看這些披著官皮的,知不知羞,要把老趙家的江山敗到哪種程度去!”郝思文嘲笑道。
“跟他們打硬仗也劃不來!他們五千人馬是二十營馬軍中精選出來的精銳,我們這五千人,此中有兩千人之前底子冇上過疆場,就我們三營能拚一拚。再加上我們先前斷後的四營人馬喪失太重,哥哥也不肯看我們做無謂的捐軀,因而使力將他們逼走!”徐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