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廝大隊人馬到了博州,哪怕就是再捲土重來,我們也都已經上山了,那就不作陪了!徐西席,我們要不要就撤退!”郝思文望著徐寧問道。此次三營外加預備軍斷後,王倫指定了徐寧為疆場總批示,郝思文參讚軍機,秦明和鄧飛都受他節製。
秦明倒吸了一口寒氣,伸出大拇指道:“我算是服了!”
此時運載著轟隆營將士和兩千馬軍預備軍的大船已經朝梁山泊駛去,岸邊已經看不到甚麼人了,倒是湖邊停靠這好些水軍的空船,徐寧和郝思文都叮嚀部下速速登船,秦明和鄧飛閒得無事,立在一旁,這時鄧飛四周看不到黃信的人影,對秦明開打趣道:“隻怕門徒等不及,先上山喝酒去了!”
徐寧和郝思文見了此人,迷惑的對視一眼,隻見徐寧催馬趕上前道:“秦總管,是不是又有哥哥將令?”
徐寧見說。忙道:“秦總管請說!”秦明這小我性烈如火。在疆場上隻搶最難啃的骨頭啃。也從不爭名奪利,深得馬軍其他頭領的推許,徐寧也不例外。
秦明聞言一愣,心中的想頭冇了,有些牢騷道:“現在好不輕易是不缺馬了,反而缺起人來了!預備軍怎未幾練習些人馬出來!”
徐寧正管著馬軍預備軍,見說點頭一笑,也冇往內心去,卻聽幫手鄧飛道:“我的哥,當時水軍大裁軍,守備軍連守關的人馬都湊不齊了,我們能有三千人不錯了!再者說了,如果人再多一些,就徐西席和小弟兩個,也顧不過來啊!”
“不是有三千預備軍,分給我們幾個營,不就擴了?”秦明把棒子往地上一磕,朗聲道。
“逼走的?”鄧飛一愣,失聲道。他還覺得張應雷是占不到甚麼便宜,這才撤走的,不想此中另有其他啟事。
秦明點點頭,此時真有些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意味,此次連最難搞的馬匹都搞回一大堆,卻又在常日最不缺的人上犯了難,當初數人共一馬,隻怕不久以後,就成了一人騎數馬的盛況了。秦明歎了口氣,轉頭望了前麵一眼,忽道:“張應雷這廝我早便熟諳他了,卻不曉得這廝打起仗來如此奸刁,竟然和遼人戰法如出一轍,有好處過來咬一口,咬不動隨即撤退,毫不等閒決鬥!這一起走來,憋得老子想死!還好這個驢日的跑了,不然叫我捉他一兩千馬隊來,叫哥哥都策反了,卻不處理了大題目!”
“跟他們打硬仗也劃不來!他們五千人馬是二十營馬軍中精選出來的精銳,我們這五千人,此中有兩千人之前底子冇上過疆場,就我們三營能拚一拚。再加上我們先前斷後的四營人馬喪失太重,哥哥也不肯看我們做無謂的捐軀,因而使力將他們逼走!”徐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