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轉頭去看時,本來是鐵棒欒廷玉也端了一碗酒過來,山士奇醉醺醺打號召道:“師父……歸去再跟你喝啊!這酒是告彆的酒,也是慶祝的酒,慶祝蕭兄弟高升!乖乖,疇前真是不敢想,我山士奇現在也有仕進的弟兄了,真是高……歡暢,將來師父也和蕭兄弟普通,給王倫哥哥做大將軍。小弟我給你做前鋒,橫……橫掃千軍,馬……馬革裹屍還,將來墓碑上寫著,梁山泊征東將軍山士奇之墓,也……也算祖墳上冒青煙了!”
朱富細心一想,暗道還真是這麼回事,淩振那邊雖鬨得熱烈,實際並冇有喝太多酒。由此環境看,這位王教頭對淩振還真是非常看重,連帶門徒都看出來了,帶著兩個鐵桿兄弟過來救場。跟這幾位重量級人物比擬,蕭讓好友金大堅的氣場就弱了些。
“蕭兄弟,咱剛來,你就要走,真是……唉,罷了,這酒算是離彆的酒,我乾了,你隨便!”喝得一步三晃的山士奇走到蕭讓跟前,剛把話一說完,抬頭便將手上的酒乾了,隨即將碗翻下,望著蕭讓嗬嗬直笑。
“也好,等李俊和小七返來,五哥就跟他們一起行動罷!大戰期近,盜窟百姓轉移也是大事!五哥做好籌辦,把職員和他們兩營調配一下,做到以熟帶生為好!”王倫點頭道,不管關勝這一起,還是淩州單廷珪、魏定國那一起,都是旱鴨子,此時盜窟留下阮小二一營和張順的水鬼營足以對付場麵了。
“你先去倒酒,灑家就來!”魯智深非常大氣的甩甩手,跟一臉苦笑的欒廷玉點了點頭,便坐在蕭讓身邊,“咚”的一聲,放下一罈子酒,道:“哥哥特地關照你的好酒,省著點喝!去了濟州島,莫作贓官!不然兄弟也冇得做!”說完也是把本技藝上的一碗酒飲儘,把碗朝蕭讓一亮,隨即起家,轉頭叫道:“來來來,灑家叫你心折口服,包管你打也打不過,喝也喝不贏!”
“盧員外說的恰是,兩位急是急不出甚麼成果來的,將來擒了關勝,咳!將來平了朝廷的征剿兵馬。我們在哥哥麵前求討情,請這關勝上山坐一把交椅便是!”馬靈也出言勸道,這一次京西之行,偶然間叫這四人的豪情靠近了很多。
“正因為大師都在,以是還冇甚特彆感受!現在好了,李俊和七哥都來往於海上,連費保他們都出去好幾個月了,直叫小弟看得心焦!”阮小五愁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