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東京王太尉和大內禁宮連番失竊,難保不叫人思疑到我梁山泊頭上,依小弟看,此事還須從長計議!”許貫忠出言道。
樂和是個例外,他當時正在城外,雖不曉得此事,不過以他的悟性,不難猜出此事首尾。但這個兄弟能夠交心,是以王倫倒還不大擔憂。
說到最後。許貫忠笑望著蕭嘉穗道:“蕭智囊是皇族後嗣,這個事情上說話比小弟有分量!”
王倫笑了笑,這三位智囊固然各執一詞,但是言辭之間又有斬不竭的聯絡,當下出言道:“三位還是說細一些罷!”
“官家失璽,絕對是禍,哥哥得璽,卻難說是禍!不管如何說,這玉璽已經到了盜窟,我們總不能避之如蛇蠍,收都不敢收著,將來傳出去,豈不叫天下豪傑所輕?”蕭嘉穗接言道。
聽到這裡。王倫有些驚奇,後代很多專家學者都認定這枚哲宗時發明的玉璽,實在是蔡京等人作假,奉迎天子的行動。冇想到蕭嘉穗卻鑒定並非本朝之物,這便有些意義了。
這時許貫忠、蕭嘉穗、朱武正圍著桌上一件物事細細講求著,屋裡來人了也冇人轉頭。徐寧和楊誌見他們這般入迷,很有些不測。連本來到了嗓子眼的話都憋住冇說。
王倫見說回過甚來,心中對楊誌暗讚了一番,朝他點頭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此事我也有所考慮,隻是臨時還冇拿定主張!我已經叮嚀朱貴公開裡拉攏寶玉,到時候叫金大堅照著此寶,仿造一顆璽印,將來合適的時候,或答應以放出去轉移一下視野!”RP
“再說此物就算當年真被打撈起來,千百年裡幾經沉浮,也難辨真假了。比來一回失落,要算百十年前李從珂懷此璽登玄武樓自焚,故而此寶來源就更顯可疑!當然,這隻是純粹從玉璽的本身真假來看,至於其他意義,就不是簡樸一句真假能夠包括的!”
兩人出了大門,公然見東邊耳房內燈火透明,兩人此時心急,徑直過來,走到跟前,剛要拍門,忽聽前麵一人叫道:“兩位哥哥,哥哥和智囊們正在裡間商討大事,有甚麼急事,小弟代為通報!”
徐寧臨時還未想到這一節,不想叫楊誌一語道破,恍然大悟,道:“是極!是極!小弟那套甲,也照楊製使的體例辦!”
蕭嘉穗聞言一歎,點頭道:“貴如柴大官人也隻能結廬草澤間,我身上這點故事。不值一提!不過就事論事,此寶玉色正青,以龍蚓鳥魚為文,著‘帝王受命之符’,玉質堅甚,非昆吾刀、蟾肪不成治,琱法中絕,真不似當今之物,若言古人仿造,小可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