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倫正凝神之時,李俊帶著一名五十多歲、皮膚烏黑的男人上來,此人不及施禮,隻望南麵一看,不覺失驚道:“怎地如此命苦!”
兩人領命去了。王倫也不作逗留,等韓世忠調集結束,便帶著人往本地走去。
王倫感慨一聲,拍了拍李俊肩膀,催著世人下船了。還好此次因為船上空間的啟事,本身和親衛們都冇有帶上馬匹,不然說不好就會叫這些人轉賣了。
韓世忠見說怒急,直把腿一拍,道:“天下鴉雀莫道不是普通的黑!我在西邊時,也有私運商的估客從西夏帶貨色過來,打通了軍官後,便大搖大擺,有恃無恐。如果冇有‘貢獻’邊軍的私商估客,死都不知如何死的!”
“我韓世忠也是梁山之人,哥哥說這些何為?莫不是忘了我也是親隨頭領?”韓世忠說完笑著朝焦挺使了個眼色,焦挺冇有應他,隻道:“本日還算說了句人話!”想了想,又道:“今後盜窟如果誰與你過不去,儘管來找我!”
在這般嚴峻的氛圍下,船隊調轉好方向,往火線行駛了約莫半個時候,終究能夠看到陸地的表麵了。隻見王倫地點的旗艦不管不顧的朝遠洋撞去,也不怕遭受停頓的傷害。其他三艘客舟都是以旗艦馬首是瞻,緊隨在後。
梁山船隊身後緊追不捨的登州海軍見狀,倒也冇再放箭了,想是感覺前麵四艘客舟已經是囊中之物,再去壞它甚是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