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馬大夫將針譜還返來後,我便把它燒了,此乃神醫安道全的不傳之秘,恩公把他傳與我,那已是莫大的恩典,我若再把它廣為傳播,那麼我許貫忠有何臉麵來對這份信賴?”許貫忠搖點頭,道:
“如果消停了,我們哥倆吃甚麼去?”見兄弟俄然憤世嫉俗起來,蔡福感覺他態度有些公允,弟弟暴露這個苗頭但是不妙,當即出言扳正。
蔡福低頭想了想,設身處隧道:“不會!馬大夫明日就要押送出城,傻子都不會在今晚肇事!城裡五七千官軍,莫非是安排不成?還不如明日埋伏在小道上,隻對於兩個押送公人卻不劃算?”
“馬大夫是大名府內的聞人,王萬蒼不至於冒天下之大不韙,要侵犯與他罷?”燕青失驚道,不覺直呼起王太守的名諱來。
“如你所言,天下雖大,桃源難尋!不去梁山,另有那邊能醫治我母親的病情?馬大夫到時候情願隨我一起走還好,如果不肯,我到了梁山,好歹那邊另有針譜傳人安神醫坐鎮,不會遲誤我母親的病情。更可貴我和恩公非常投機,你不也說我眉間一股青氣,不知禍福?如此便博一回,看他將來是禍是福!”隻見此時的許貫忠神采決然,目光透過窗戶,望著東南邊久久不語。(未完待續。。)RT
燕青起家,給許貫忠將酒杯滿上,舊話重提,道:“我記得本日約莫是兄長令堂用針之日,我觀兄長此時眉心間一股青氣乍起,未知禍福,但是有甚變故?”
門子識得這位燕青的老瞭解,趕緊進門去請了燕青出來,燕青一見許貫忠苦衷重重的模樣,體貼道:“兄長何故如此?”
燕青這段時候一向在家中謹守未出,加上盧俊義久出未歸,心中也是沉悶,聞言隨即對門子道:“我出去一陣,如有急事,可去翠雲樓尋我!”
“王萬蒼欲至馬大夫於死地,迴旋餘地幾近冇有,我若不是被逼無法,也不會走這一步。不管如何,馬大夫我是救定了!”
燕青此時被親信兄弟勸了一勸,心中好受多了,點頭道:“借兄長吉言,隻求萬事不要再節外生枝,員外早早返來便好!”
“我聽人說,他老母得了一種難醫的心疼病,咱大名府裡,隻要馬大夫能治,現現在把大夫關在監獄裡,卻不是絕了他的一線朝氣?”蔡慶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道:“一個大夫,能惹著誰?偏關鍵了他的性命!這世道嗬,怎得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