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讓一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由道:“衝我們來的?莫不是人稱河北槍棒無雙的盧俊義?我們又冇招惹他,這位員外恁地大的怨氣?”
朱武見他神情非常感慨,嗬嗬一笑,道:“似你這般說,還真是冥冥當中自有緣分,想哥哥是個光亮磊落之人,他能夠毫不粉飾對你的賞識,卻不肯無端拉人上山!不過話又說返來了,當初如果哥哥強拉你上山時,隻怕你此時也不會心安理得的坐在其間了!”
是,現在的梁山泊兵強馬壯,四周州府不敢拿正眼相看,但是盜窟陣容日隆,此時會進入朝廷的視野,到時候三萬五萬乃至十萬數十萬的征剿官軍到來,梁山泊還能如現在這般遊刃不足嗎?
“皇甫頭領那邊,我也去問過,可惜培養信鴿不是一日兩日能成的事,不然此時我等也不會在此坐等了!”朱武有些可惜道,“不過有林教頭和徐西席聯手,再加哥哥的一營親衛,我想那登州還冇有能何如他們的手腕!”
看來,每小我能走到甚麼位置,境遇固然首要,但歸根結底,還是取決與他本身的才氣。如果冇有才氣,哪怕是機遇來臨到他的麵前,隻怕也抓不住。
此時上有寨主王倫的信賴,下有弟兄們的尊敬,朱武心中的滿足感,從未如大半月間這般激烈過。
如此既能有力的保障了梁山眼下極其傑出的生長勢頭,又涓滴未曾刺激到朝廷把柄,外加還叫盜窟人眾在心中都有了依仗,如許一石三鳥的戰略,直叫蕭讓感慨連連,他暗想若換成本身,隻怕想破腦袋怕也想不出這個彆例來。
“要不是吳學究,小生怎能上得了梁山?如此想來,倒是還要感激於他!”蕭讓此時不由感慨,人間之事真是奇妙,當初死也不肯做的事,此時反倒悄悄光榮起來。
想到這裡,他不由在心底又有了一絲等候。以王倫的目光和本領,將來混出一番花樣來,怕是不難,說不定到時候自主一國,本身固然本領職位,但起碼也是從龍之人,不強殺在濟州城中抄謄寫寫,庸庸碌碌的混一輩子?
朱武也是不明就裡,此人疇前倒是聽過他的名聲,哥哥也曾提及過此人,隻是想他是北京的大財主,跟盜窟倒是八竿子也打不著的乾係,再如何用心也請不上山來,故而大師也都冇把他放在心上,不想這回竟然本身冒出頭來,並如蕭讓所言,還帶著一股怨氣似的,朱武隻覺事情不會這麼簡樸,沉吟半晌,問朱富道:“他是一人做餌,後藏伏兵,還是如何個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