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氏叔侄看著亮燦燦的銀子,想拿又不美意義伸手,相互對視一眼,鄒淵道:“我們是鬱保四請來的,他已經付給我們錢了。明天全賴楊捕頭的神威纔有現在的結局,我們有命在就很對勁了,不敢再分錢。”
楊相讓道:“二位豪傑不必多禮,坐下說吧。”
叔侄二人聽到這麼大的數量,都呆了一下。
楊相接過酒,和他們喝了一碗,放下酒碗道:“兩位也是重義的豪傑,能和你們叔侄倆交友,我楊相三生有幸。”
蘭容寺空曠的前院中,燃起了幾個照明的火盆,四周還插著一圈火把,火光搖擺,輝映出場中堆積的浩繁人影。
他們此次出戰,縣裡隻承諾給土兵發兩貫餉錢,說戰後才發,實在誰都明白是空頭承諾。其他鄉裡征來的鄉勇,不但一文錢不給,吃喝盤費都得本身承擔。縣兵們流血冒死,還被如此薄待,怨氣之大,可想而知。
他不容置疑的把銀子推到叔侄倆跟前說道:“收下,這是你們應得的。並且你們另有幾個戰死的兄弟要撫卹。”
鄒潤倒是個直腸子,邊用筷子往嘴裡送菜邊道:“五十貫。”
“重傷,十貫。”
二人冇在前殿逗留,徑直穿過側門,走入一間耳房。隻見房裡擺了一桌上好齋飯,另有一罈黃酒,正有兩條大漢蹲在椅子上大吃大喝,此中一個腦後有大瘤,倒是鄒氏叔侄。
楊接踵續道:“收繳的賊贓約四千五百貫,我楊相部下之人分五百貫,剩下四千貫,都分給在場的各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