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達卻不管其他,隻問道:“你兩個是那裡的人家,為甚在此哭泣?”
魯達見王倫一脫手就是二百兩銀票,心中也是暗讚梁山大阿哥公然風雅,至於王倫剛纔的失態,魯達卻渾不在乎,在魯達眼中可冇有這很多的後代情長。
那店東人連聲應道:“提轄隻顧自去,但吃無妨,隻怕提轄不來賒。”
“這個你不消管。”魯達哼了一聲道:“灑家自有事理。”
“小舞混鬨。”王倫趕緊喝住小舞,又拉住魯達,勸道:“魯兄且慢,此事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金翠蓮將手縮回袖中,更是羞得抬不開端來,萍兒卻趕快過來,將銀票塞入金翠蓮手中,又低聲安撫了幾句,金翠蓮這才千恩萬謝地將銀票收下。
“你姓甚麼?”朱武在一旁問道:“在哪家客店安息,阿誰鎮關西鄭大官人又在那裡住?”
冇得何如,幸得父親身小教的小女子些小曲兒,便來這裡酒樓上趕座兒,每日一旦得些錢來,便將大半還那鄭大官人,餘下的才做我們父女的川資。
王倫點了點頭,朱武便立即出去,隨即就帶著一對父女進到雅間。
這父女二人亦步亦趨地過來,走到王倫等人近前,又戰戰兢兢地行了禮,再等見到魯達這般氣勢,更是一時被嚇得呆住,連話也忘了說。
金老夫父女走後,王倫世人又喝了一會兒酒,見天已將晚,方纔散席,比及下得樓來,魯達大聲叫道:“仆人家,酒錢灑家明日送來還你。”
卻見那老者五六十歲的年紀,躬腰駝背,麵龐衰老,手裡拿著一串點頭,而在老者身後卻跟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子,隻見這女子素布衣裙,麵上不施一絲粉黛,身形纖細嫋娜,肌膚瑩白如雪,麵貌之美竟然不在萍兒之下,但是不知為何卻老是蛾眉緊蹙,麵帶笑容。
史進與朱武也各取了十兩銀子,全都給了金老夫,金老夫俄然間平白得了這很多銀兩,隻喜得老淚縱橫,不住地哈腰鞠躬,冇口兒地稱謝,又拉著金翠蓮給王倫幾人叩了三個頭,才歡天喜地地去了。
“小老兒我姓金。”那老夫終是回過神來,答道:“排行第二,女兒小字翠蓮,隻在前麵東裡的魯家店住,阿誰鄭大官人便是其間狀元橋下賣肉的鄭屠,外號鎮關西。”
“不必如此。”因為小舞的嗓門太大,王倫驀地回過神來,便趕緊抻手想要扶起金翠蓮,不想這一扶,卻摸到了金翠蓮的手上,兩人的手剛一相觸,卻彷彿觸電了普通,立即又分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