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主話音剛落,隻聽有人大呼道:“千萬不成!”
歐陽侍郎又一次來到薊州,向宋江申明環境,宋江這纔將城門翻開,但隻許歐陽侍郎一人進入。
那耶律德重卻深感絕望,下朝以厥後到了兀顏光府上,哭哭啼啼,向兀顏光道:“兄弟,我三個兒子都死在宋江盧俊義手裡,莫非這仇就報不得了?郎主不但不提給我報仇,反而要招降那宋江,還送給他們那麼多東西,還要封他甚麼大元帥,真是折儘了我大遼國的威風。並且這宋江部下滿是漢人,個個如狼似虎,即便招他們投降,也是引狼入室啊!一旦他們有異心,我大遼江山不保!非論是為國還是為私,你要替我做主纔是。”
歐陽侍郎笑道:“小人隻是一個臣使,那裡能上坐。”
這耶律德重跪在本身麵前痛哭流涕,本身卻有些受不了。
“我不怕,如果郎主見怪,我就本身頂著。”
耶律輝讓歐陽侍郎下去籌辦,然後便揮手散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