縻貹拉著盧環跟著李懷向後邊就走。
李懷聞言,眉頭微皺:“盧公子,你此去南豐,那宋江如果趁機攻取荊南如何辦?”
“哼,管他有何詭計,我兵馬嚴陣以待,待袁朗將軍到時,由縻將軍出城策應,彆的憑袁將軍的本領,宋軍中也無人能夠抵擋。諒他也不敢等閒來犯。”
“至於火槍營,乃我軍精銳,前鋒重器,不成輕離。此次前去南豐,我需帶上火槍營以示誠意,同時也是去與父親彙合。”
李懷笑道:“那是,我已經安排好了,不必公子掛記。”
剛在帥堂坐定,李懷走上來:“各位,宴席已然擺下,請各位退席。”
盧環道:“我本日來此做客,你們是主,我是客,如果我為上座,就是反客為主了,豈能亂了端方?”
李懷道:“快快請進。”
“恰是。”
瓊英和冷冰霜在後邊跟從。
縻貹道:“我見楚王之時,楚王也流露了此意,楚王早慕公子大名,如果公子肯與大王結合,必將構成一股強大的力量,克服宋江不在話下。”
當夜,盧環便帶領著五百火槍兵,踏上了前去南豐的征途。
世人來到宴會廳,隻見這裡擺了一張大桌,桌上固然冇有山珍海味,卻都是一些野菜地薯。
縻貹道:“我讓你坐你就坐,一則你是新梁山的少主,二則你是天桂山的少帥,三則我是你的部下敗將。”
李懷將縻貹讓到上位,縻貹卻一把拉住盧環:“盧公子,你坐上位。”
中間李懷道:“盧公子,我請願拿出一千兩黃金暫借你一半火槍營在此屯駐旬日如何?等袁將軍糧援到了,你的火槍營便可撤走如何?”
李懷道:“這但是我們本地的名酒荊南春,請大師咀嚼。”
縻貹和盧環將碗中酒也一飲而儘。
盧環大笑:“縻兄公然本性!成心機成心機。”
縻貹隻好坐在上座,李懷讓盧環坐次座,盧環仍然推讓:“李元帥,在荊南地片上,你就是主,彆人就是客,這個坐位我還是不能坐。”
李懷道:“盧公子說的有理,將軍還是不要爭論了。”
李懷啟開一罈美酒,頓時廳內酒香飄溢。
盧環悄悄點頭,胸有成竹:“李兄放心,宋江此人雖狡猾,但也不會冒然行事。我走後,你可打出我的天桂山燈號,製造我還在荊南的假象,諒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李懷道:“我與縻將軍都是主,你盧公子代表著新梁山,也代表你父親盧俊義,可不是普通的客人,你就坐主客之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