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原苦笑:“你如此說,這酒俺不喝了。”
嶽鵬道:“俺來餵你,免得將俺的碗摔碎。仰起脖子,把嘴伸開!”
王進緩緩道:“這事的顛末我也體味一二,從任本來講,他是喜好上了秀英,但也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因而他就想了一個損招,想通過寫那封信將秀英激出來,與他一起前去淮西報仇,達到既殺了仇敵,又促進豪情的目標,卻不想秀英並未與他同去,而是本身帶女營去了。如果任原冇有寫這封信,秀英會不會去找宋江報仇呢?秀英之前有冇有這類設法呢?這個就不好說了,傳聞秀英為了順利帶走女營,還與瓊英一同練習了幾天,是不是秀英對此早有預謀呢?是以此事也不能一味歸結到任原的身上,老夫覺得任原有罪,但罪不至死。”
嶽鵬如同倒香油般將酒倒入任原嘴裡。
雲霓一聽又跳了起來:“不可!秀英姐的死就是因為任原!他不但把秀英姐激到淮西,還調戲秀英姐,如果不是他,女營能到淮西嗎?幾百人的性命都在他的身上!任原必須死!”
“咚”一聲炮響。
盧環大喝一聲:“雲霓!休得冒昧,這裡不是動用私刑的處所,任原我自有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