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彪固然英勇,但這多日來荒淫酒色,身材已然掏空,他本想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卻感受腳下有力,竟然冇有蹦起來。
“撲哧”七星劍已經冇入田彪的心窩。
宋軍很快攻上山來,關勝等四將身先士卒,所向披靡。
但是,厄運彷彿並不籌算等閒放過他,火線俄然閃現兩道身影,攔住了他的來路。
田彪雙刀出鞘,寒光閃動,直指卞祥。
鄂全忠鬆開兵士,大步流星向後邊尋去。
“那裡,田彪是你殺的。”
盧環手中寶劍一翻,已然閃電般刺入房玄度的胸口。
為首之人,聲如洪鐘,手持一柄開山鉞,恰是開山羅漢卞祥!
卞祥殺得鼓起,追殺上去,“哢嚓”“哢嚓”又接連劈倒了十多人。
花娘滿臉驚駭,那曾經光彩照人的麵龐現在已經變得暗淡無光。
一時箭矢如雨,刀槍比武之聲不斷於耳。
盧環沉聲道:“鄔家的仇報了,此人頭你拿著去找鄔梨,也算是對他有個交代。”
他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抹斷交:“快走!”
盧環的七星劍本就是寶刃,“哢嚓”一聲,房玄度手中的槍已被削為兩段。
田彪揮起雙刀,直奔盧環劈過來。
鄂全忠第一個殺到山頂,山頂上的晉軍四散奔逃,有幾十個得病的兵士已經有力逃竄,隻得躺在地上任由天命。
花娘連尖叫都冇來得及收回,就倒在了血泊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