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坐在正中對眾將道:“昨日孫立孫新兄弟二人與林沖表裡勾搭,將聞喜縣獻給了盧俊義!母大蟲,鄒家二兄弟也離我而去,這盧俊義要與我爭奪晉冀之地了,不但派他的兒子來了,還派了林沖、王進、任原等人前來,看來我們又多了個微弱的敵手,大師說該如何應對?”
解寶也磕了三個響頭,將地上的磚都磕碎了,頭上腫起一個大包:“宋大哥,我們雖與孫立有表親乾係,但誌向分歧,我們不想再世世代代做山貓野匪,為人所不齒,我們的抱負就是跟著大哥為國效力,堂堂正正做個朝廷官員,燦爛門楣!如果有半句話不對心,必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宋江心中一凜,預感到有甚麼不妙。
話說那黃信夜裡偷偷跑出了聞喜城,恰是去給宋江報信了。
宋江眯著雙眼,一手捋著髯毛道:“如何證明你們是至心的?”
他深知田虎不但是晉王,也是一員虎將,他部下大將如雲,這一次汾陽的精銳儘出,宋江可否抵擋得住他的守勢,還是一個未知數。
陽光灑在盧環陣營的旗號上,金光閃閃,映照著將士們臉上的高興。
宋江麵色一變,轉頭看向吳用:“吳智囊,我軍現在兩麵受敵,你看如何是好?”
本來,田虎親率雄師來攻宋江,宋江已經揮師西上通州,去迎戰田虎了。
他將桌上一個茶盞抓在手裡猛得向地上摜去,那茶盞在地上摔得粉碎。
世人聽聞無不吃驚。
半晌,帥府當中眾將林立,宋江來到帥府,才曉得顧大嫂和鄒淵鄒潤也跑了。
宋江一下子蹦了起來。
“你坐下漸漸說來,到底是如何回事兒?”
他深知黃信與宋江的乾係匪淺,若黃信真的通風報信,那宋江的雄師隨時能夠來襲。
解珍將右手的小指伸到嘴裡,“嘎嘣”一聲咬成兩截,口中流血道:“我斷指為誓!如果今後叛變哥哥,如同此指!”
他倉猝派人四周尋覓,不久,軍兵回報說,黃信昨日夜裡騎了一匹馬,急倉促地出了城門,不知去處。
“甚麼!?是林沖?”
吳用道:“宋頭領,不必如此,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須先想個彆例將聞喜縣重新拿回纔是。”
宋江道:“先生有何高見?”
宋江一陣眩暈,顛仆在大椅上,世人連推帶敲,宋江才緩緩醒來。
“晉軍有兩小我假扮牢吏混入縲絏,打昏牢頭後翻開牢門將其劫走了。”
他親身巡查城牆,查抄守備環境,確保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