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一個身材高大、麵龐冷峻的男人走了出來。
盧環從那名頭領的身上搜出一麵腰牌,上邊是個虎符,後背是一行篆字。
冷血聞言,目光中閃過一絲迷惑。
他深吸一口氣,對身邊的冰霜道:“討要血債的時候到了,冰霜,隻好臨時委曲你了。”
盧環也不識得,將腰牌向懷裡一揣,對冰霜道:“這些人不能放一個歸去,不然我們的行跡便會透露。”
那將催馬過來用刀點指著盧環:“你們是甚麼人?”
另有十多裡就到了汾陽,俄然在前去汾陽的大道上,呈現了一隊人馬,滿是馬隊,有二十餘眾。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決然,隨後縱馬衝向城門。
這一係列行動,前後不過一秒。
冷血見冷冰霜確切被縛在馬背上,便信了幾分。
夜色如墨,星鬥稀少,盧環與冰霜策馬奔馳,馬蹄聲在沉寂的官道上迴盪,
盧環與聶豹的比武刹時發作。
“這些屍身如何辦?”冰霜問道。
宮門前的衛士問盧環。
盧環想躲已經無處可躲,隻好站在本地。
盧環道:“我們是聶豹的部下。”
城門口的保衛大喊。
他點了點頭,對盧環說道:“既是如此,你便隨我出去吧。”
盧環一腳踹在對方的胸口上,此將鮮血狂噴,當即斃命。
保衛的兵士見盧環手持腰牌,也冇細心看那腰牌,趕緊出來通報。
他後邊的馬隊一看盧環竟然殺了他們的頭領,當即縱頓時來。
在這裡,他見到了聶豹。
盧環與冰霜,將這二十幾具屍身都拖到了樹林中。
盧環內心道:如果我的火龍槍在,那裡容你如此放肆!
盧環將“腰牌”一亮,飛馬躍入城中。
盧環道:“我叫倪元海。”
聶豹一聲長嘯,聲音中充滿了對勁與傲慢。
他跟著冷血穿過宮殿的巷子,來到了後院的一處密室。
寒光一閃,手中已經多了兩隻鐵爪。
那人大刀一舉:“放屁!倪元海我熟諳,如何是你這個模樣?必然是宋軍冒充!”
“甚麼?聶豹的部下?你叫甚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