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又有一個爆炸性的動靜傳來,劉永昌被查出是昨晚事件的主謀,縣衙的捕快已經帶其歸去接管調查。
第二天,全部渭州城都曉得了這事兒,猜想不竭,眾說紛繁。
麵對猜疑的湯隆,鄭飛開啟了胡說八道的形式,煞有其事地信口扯談了一個來由。
鄭飛聞言麵前亮了一下,立即猜到了劉永昌的企圖。
劉永昌苦笑一聲,然後雙目寒芒一閃,衝著鄭飛咬牙切齒地說道,“古家也是你的仇敵,我已經設好結局,你幫我對於他們!”
劉永昌的嘴角閃現出欣喜的笑意,然後閉上眼睛,不再理睬鄭飛。
“你們的庫房是古家燒的,當他們嫁禍於我時,我就曉得我出不去了。”
湯隆技藝了得,使一對三十多斤重的鐵瓜錘,因為其臉上有麻子,故而人送諢號“款項豹子”。
湯隆也曉得局勢嚴峻,來不及多想,衝著鄭飛和李逵一拱手,快步奔向後門。
很快,外界就曉得了古昭明被抓的啟事,立即掀起了軒然大波。
本來這裡的動靜轟動了巡夜的衙門差役,故而前來檢察。
“哥哥,這廝的父親對你有恩?”
湯隆頓時鬆了一口氣,感激地望了鄭飛一眼,然後一溜煙地跑了。
“鄭兄,派我來的是……”
鄭飛見狀笑著打斷了他,不想他難堪。
“湯兄弟,此事我心中稀有,你勿須擔憂。”
“大官人,如何回事?”
很明顯是古家暗中脫手,要把罪名扣在劉永昌的身上。
“湯兄弟,時候告急,你先拜彆,我們他日再聚。”
“謝了。”
“姑父,我們之前也算是一家人,現在劉家罹難你可不能置之不睬!”
與此同時,劉永昌在牢房裡吵著要見鄭飛,因而縣衙安排鄭飛前去探監。
李逵哈哈一笑,快步奔向鄭飛所指的方向,用肩頭撞開牆體,大喊一聲,“直娘賊哪兒走,吃你鐵牛爺爺一斧。”
可惜,其在狐朋狗友的攛掇下染上了打賭的惡習,乃至於家道中落,不得不以家傳的打鐵技術為生。
守在門外的黑娃趕緊帶著人衝了出去。
昨晚被抓的蒙麵大漢供出了雇傭他們的中間人,而中間人又把劉永昌連累了出來。
因而,就在當天早晨,縣衙的楊捕頭帶人去紅顏哥抓了與一眾紈絝後輩喝酒玩樂的古昭明。
鄭飛瞅了一眼李逵撞開的牆洞,衝著黑娃大聲叮嚀道。
鄭飛在大牢裡見到了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劉永昌,躺在一堆乾草上。
“如何回事兒?”
見獲得鄭飛的必定,李逵收起板斧,衝著湯隆一拱手,開口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