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時分。
黑娃很好地節製了揍人的力度,在兩人即將接受不住的時候叫停,然後以救火的名義分開。
第二天一早,同福茶館外就聚滿了前來熱烈的公眾,裡三層外三層,黑壓壓一片。
固然兩人冇有招認,但身份已經被查清,是城裡兩名遊手好閒的地痞惡棍,被揍得鼻青臉腫。
然後,他派人悄悄尾隨兩人,看看這倆不利蛋會向誰求救,進而順藤摸瓜牽出劉永昌。
“快意書坊接連走水,看來這內裡的事情不簡樸呀!”
“大官人,我們存放《石頭記》的小院被人放了火。”
“儘人事,聽天命!”
“竟然還敢放火,真覺得縣衙和州衙是安排?”
黑娃緊跟著彙報了另一件事情,低聲問道,“會不會與那些書有關?”
並且,如果他冇有猜錯的話,快意書坊的那場火也是那傢夥放的,實在該死。
“大官人,劉家那廝先前出來找了人,彷彿叮嚀了甚麼事情,小的已經派人暗中跟著。”
“如果他真的是打那些書的主張,那麼恰好趁這個機遇滅了劉家,免得今後費事!”
這使得鄭飛感到非常不測,冇想到劉永昌竟然挑選如此笨拙的體例。
黑娃自小混跡於販子,天然不是甚麼良善之輩,最恨的就是那些吃裡扒外的傢夥,因而稟報完後衝著鄭飛,陰沉森地用手掌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鄭飛想了想後做出決定,籌辦放長線釣大魚,說不定關頭時候能派上大用處。
呂老闆分開的時候,鄭飛風雅地包下了其今晚在百花樓的破鈔,情麵油滑這一塊兒他曉得不比蘇麗娘少。
“麗娘,今晚呂老哥的開消掛在我的賬上。”
他對劉家已經仁至義儘,總不能坐視劉家接二連三的挑釁,兩邊之間的恩仇終歸要有個告終。
鄭飛剛睡下,就被黑娃喊醒,給他帶來了一個“不幸”的動靜。
“這如何又走水了?”
“大官人,要不要讓那廝永久閉嘴!”
“莫非有人肆意放火?”
固然那倆傢夥還冇招認,但黑娃猜到必定與劉永昌有關,等真的被抓進縣衙,屆時一旦大刑服侍必定會誠懇交代。
在莫舒明的批示下,快意書坊的伴計們在街上擺出了幾張桌子,每張桌子上都有一疊疊的白底黑字的硬紙片,巴掌大小的模樣,頂頭寫著“快意書坊”四個大字,看上去挺精美。
黑娃一臉高傲地回道。
今晚抓人的事情是他安排的,當場就將那兩個放火的小子給摁住了。
固然鄭飛並不肯意對劉家下狠手,但也冇法容忍劉家接二連三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