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鄭飛這邊,李大成等人麵麵相覷,無人敢上前應戰,氣勢頓時就是一弱。
“這不是經略府教棍棒的張教頭嗎?他如何來了?”
彆看對方人多勢眾,但老話說得好,狹路相逢勇者勝,真打起來的話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
豈料鄭飛在公堂之上口若懸河地一番實際後,不但勝利從案子裡脫身,並且令劉家坐實了逼迫良善的惡名,成為渭州城的笑話。
昨日,劉家本來覺得讓衙門治鄭飛的罪十拿九穩,然後打通牢房獄卒逼供,拿回高利貸的帳本。
說話間,一名身材魁偉的壯漢從前麵走了過來,手裡拎著根棍棒,一臉惡相地問道。
“劉家人都不是甚麼好鳥,欺男霸女,可愛之至!”
鄭飛昂首望去,隻見烏壓壓一群人呈現在山脊上。
鄭飛見狀起家,衝著史進和李忠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領著世人迎了上去。
鄭飛天然不肯受劉二郎的擺佈了,冷冷地望著劉二郎回道。
山腳下,鄭飛與一身短打打扮的史進和李忠坐在樹蔭處談笑,四周聚著李大成等一眾拎著刀棍的閒漢。
鄭飛天然也認得張教頭,但兩邊冇甚麼來往,曉得其棍棒短長,心中不由得暗罵了一句。
劉二郎兩眼寒芒一閃,如果不是要逼問帳本的下落,他纔不顧鄭飛的死活。
何況,鄭飛另有史進和李忠作為殺手鐧,天然底氣實足。
“二爺,您就看好了吧!”
是以,劉二郎心中憋了一口悶氣,此次必然要從鄭飛身上把場子找返來,以是才招來瞭如此多的地痞惡棍助陣。
有了他帶頭,身後的那些伴計和閒漢們跟著嚷嚷了起來,一時候士氣大盛。
劉二郎畢竟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人,固然其比不上那些官宦權貴,但自小在私塾裡也是飽讀詩書,哪兒經曆過這類陣仗,一時候竟健忘讓身後的地痞惡棍們反擊。
“劉大娘子刁蠻放肆,人儘皆知!”
“張教頭,給我打斷這個吃裡扒外的賊鳥人的狗腿!”
劉家人見狀,齊聲鼓掌喝采起來,士氣大振。
“哪個不怕死的鳥人,固然放馬過來!”
說到底,鄭屠是被劉家推出去當槍使的。
劉二郎對勁了起來,雙手一抱胸,仰著下巴瞅向鄭飛。
“還不是你這個天殺的喪門星強納外室,這纔有了本日的禍端!”
李大成聞言,立即舉起手裡的棍棒大聲擁戴道。
事到現在,鄭飛天然不能弱了本身的名頭,衝著身後的黑娃一伸手,大聲喝道。
“二爺,一條腿還是兩條?”